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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兽族会舔舐比自己弱小的族类,但妖与普通的兽族又不尽相同。

    江浅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呢?”

    “我这一生,只会舔舐自己的伴侣。”郁辞舟说罢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自己的幼崽。”

    “伴侣”那两个字落在江浅耳中,令江浅面上有些微微泛红。

    郁辞舟从分别前到分别后,不知舔舐过他多少次了,所以郁辞舟口中的伴侣自然不会是旁人。

    他们亲近过无数次,崽子都快有第二只了,但却从未正式在言语上明确过这样的关系。哪怕此前江浅送了郁辞舟自己的羽毛,也未朝郁辞舟说过什么认可身份的话。

    “我给你的羽毛呢?”江浅问道。

    郁辞舟伸手入怀,取出了江浅送给他的那支雀羽。

    “我们禽族,也不会轻易将羽毛送给旁人。”江浅道。

    “我知道,只给自己的伴侣。”郁辞舟道。

    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江浅,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片刻后,江浅抬眼看他,郁辞舟便凑到江浅唇边,温柔地亲了亲。

    “我从前不敢朝你说这些,怕你觉得讨厌。”郁辞舟开口道。

    “哪些?”江浅问道。

    郁辞舟道:“所有……少年时对你的肖想,分开后唐突你的那些梦境,还有……”他看着江浅又道:“将来……”

    江浅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如今倒是敢说了?是不怕我了吗?”

    郁辞舟又忍不住在江浅唇上亲了亲道:“不是不怕,而是知道你喜欢我对你说这些。”

    江浅闻言笑了笑,没有否认郁辞舟这话。

    他的确喜欢听郁辞舟剖白心事,尤其郁辞舟朝他说这些时,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郑重,但小心之中又夹杂着独属于他的热烈和直白。

    江浅喜欢这样的郁辞舟,但他嘴上却道:“那可不一定。”

    “你说不的时候,就是另一种意思。”郁辞舟凑在他耳边道:“还记得第一次我帮你纾解魅毒的时候吗?你说不让我帮忙……”

    江浅听他提起此事,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敢提?”

    “不敢了。”郁辞舟笑着道:“阿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江浅没好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