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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闻言失笑道:“别倒不如说说他们的名字,你只取了小名,总该给他们取个大名吧?我听说人族都有小名和大名,小名叫小宝叫狗蛋都无所谓了,大名总要讲究一些。”

    郁辞舟应了一声,在江浅耳边道:“那咱们说好,一人取一个,你帮郁小宝取名字,我帮江小宝取名字,好不好?”

    “嗯……”江浅应了一声,忍不住抿唇闷哼了一声。

    尽管郁辞舟竭力帮他安抚体内的妖气,可他难免还是能感受到生产之苦。

    随着体内妖气不断冲撞着他,江浅身上妖气不断释出,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难以安抚。

    到了这个时候,江浅依旧没忘了朝郁辞舟别扭,抓着郁辞舟的手臂央求道:“你出去……”

    郁辞舟都快心疼死了,但见江浅这么朝他说话,心中难受得不行。

    他拉着江浅的手哄道:“别赶我走,我想陪着你。”

    “我不想让你看到。”江浅带着哭腔道。

    郁辞舟凑在江浅额头吻了一下,终究不忍再忤逆江浅,开口道:“那再等会儿,最后我再出去总可以吧?”

    他知道江浅性子素来矜持,定然不想让他看到生蛋的过程,所以也不想再继续让江浅不高兴。

    江浅这次总算点了点头,而后再次伏到了郁辞舟怀里。

    郁辞舟抱着江浅,江浅身体的痛苦明显一直在加剧,而他一会儿化成白孔雀,一会儿又变成人形,显然极为痛苦。

    郁辞舟抱着江浅,待江浅化成白孔雀时,自己便会变成豹子舔舐白孔雀的羽毛。

    如此折腾了近半日的工夫,时机才总算是到了。

    “他快出来了。”江浅面色苍白地看着郁辞舟道:“你答应了我不会看的。”

    郁辞舟闻言凑到江浅唇边亲了一下,而后走到了账幔外头。

    透过半透明的账幔,郁辞舟看到江浅弓着身体不住喘息,身体最后又化成了白孔雀。

    白孔雀有些痛苦地扬起脖颈,看起来极为痛苦,郁辞舟伸手再次释出妖气,用妖气包裹了白孔雀周遭。

    片刻后,白孔雀的呼吸骤然一滞,扬起的脖颈慢慢垂下了。

    郁辞舟屏住了呼吸看着账幔里头,便见白孔雀回身看了一眼……

    “好了吗?”郁辞舟小心翼翼问道。

    见里头迟迟没有回答,郁辞舟按捺不住,掀开账幔走了进去。

    白孔雀回过神来,赶忙伸出翅膀挡住了什么。

    郁辞舟上前温柔地抚摸着白孔雀的羽毛,柔声问道:“还疼吗?”

    白孔雀怔怔看着郁辞舟,而后将翅膀收拢了些许,藏住了翅膀下的东西。

    郁辞舟从他这举动中感觉到了异样,问道:“怎么了?”

    白孔雀将脑袋埋在了郁辞舟颈间,收拢的翅膀却没放开,像是不想让郁辞舟看到翅膀下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