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烤鸡,他瞥见了随手扔在旁边的春宫图,闲来无事便翻开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哥儿和男子在身体特征上也有一些区别,虽然在他看来也不太明显。
哥儿除了锁骨上的标志之外,屁股普遍较大,臀型较圆,下身没有毛,后穴松软会分泌液体,内里有生殖腔,通过刺激后穴前面才能勃起,若只刺激前面,至多半勃。
男子下身体毛浓密,其它与现代男子都是一样的。
看来脱了衣服后不真枪实弹的干点什么的话,他也区分不出来哥儿和男子。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所以当再次看见白景清时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白景清穿的还是前一天的衣服,红色发带却换了样式,对方站在树下象是发呆,又象是在看他。
以前不是没有人追过方朗,男女都有,他从没动心过,而这呆呆的白景清,却让他心中一动。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在拒绝追求时,一切理由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不过是你不喜欢他。
他觉得,虽然还没到喜欢,但是这个斯文的哥儿,让他有些心疼。
还没等他说话,白景清说话了,“你怎么总在这儿?”
“巧了,我也想问你。”方朗道。
白景清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脸色微红,愣愣的傻站在那。
方朗蹲在地上将打回来的野鸡、野兔随手放下,招招手道:“过来。”
白景清不明所以的靠近几步,然后被方朗一把拽住跌坐在他的怀里。
怀里的人骨架结实,身上带着一股青草香,抱在怀里象是抱着一个大号的人偶,手感很是舒适,亲密的贴近甚至可以让他感觉到下身紧贴着的柔软臀部。
“你,你……”白景清嗫喏两声,就红着脸安静了。
方朗眉头一挑,觉得白景清的乖巧让他心口有些发胀。
他伸手将白景清腿上包扎好的布条打开,看见那条伤口果然没有愈合。
白景清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方朗只是想看他的伤口。
还好,虽然没有愈合但是也没有溃烂。
“怎么没上药?”方朗问。
“没,没事,养养就好了。”白景清笑笑。
“你说话能不结巴吗?”方朗调侃道。
“没,没结巴……”白景清脸更红了,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