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怀孩子的东西隔着肚子可以摸索到,而白景清空有生殖腔道,肚子里的那部分却天生缺失。
闻言,方朗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呢,没孩子就没孩子吧,他也不强求,在打算娶白景清的时候,他就认为自己娶得是一个男人,压根就没想过孩子的事。
“我还以为什么呢,都吓着你相公了,不就是没有孩子么,没事,我把你当孩子养,来,叫声干爹。”
“啊?”白景清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方朗的话羞的全身泛红,这人在床上怎么就总说这些羞死人的话?
几次过后,方朗哪怕还想要也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天都亮了,院子里的人都起来后他就没办法离开了。
他用水给累瘫了的白景清清理干净,又给对方穿上寝衣。
他自己收整好后刚要离开,白景清又拽住了他,眼神虚无的看着地上的一处,声音沙哑小声道:“真的值得吗?我瘸,长得还不好看,声音也不好听,不能有孩子,还放荡,身体也粗糙……”
话没说完,就被方朗亲了一下,他安抚道:“别这么说自己,换一个角度看,你是个好的,你懂事听话,知进退、懂争取,你模样长得也好,声音也很好听,别再贬低自己了,你简直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我二十三年从未遇到过心动的人,只有你触动了我的心,别胡思乱想,且看以后吧。”
出乎意料的,白景清直视他,给了他一个恬淡的笑容,道:“恩,且看以后,我不会让你觉得亏的。”
方朗愣了一下,心脏砰砰跳跃,这样的白景清更加引人心动。
他有心上床战到天明,最终却只能压下心中欲火,深吻着白景清,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离开了。
方朗走后,白景清就睡了,这是自他有生以来,睡得最香甜、安稳的一夜,就连梦里,都满满的是那个男人。
第二天白景清的爹爹李曲莲,再次提及和王家的亲事时,白景清就按照方朗吩咐的,将退亲的银子给李曲莲,又将那五十两给李曲莲。
他说:“爹爹,我被将军手下的一个兵给定下了,那退亲的钱和这五十两都是他给我的,他昨天来,在门口的时候听见我们争执了,他说让我们等他一个月,他去和将军请告一声,一个月后他会来迎我成亲,他还说,如果这一个月内我出了事或者许了人,那等他来,就要来踏个家破人亡。”
白景清不知道方朗的身份,他甚至除了方朗的名字之外,什么都不了解,但方朗说过可以胡编,他索性就胡乱说了。
方朗以后肯定是要和他一起住在杏花村的,身份不能编的太离奇,不能太离奇却又得能制住他爹孃,只能往当兵的身份上说了。
当兵的每个月银钱可观,有这么多钱不足为奇,当兵的也凶悍,让他爹孃不敢轻视,而日后一起住在杏花村,也可以说是退役了。
不管如何,白景清的这一番话确确实实唬住了李曲莲,问了几句细节后都没有呵斥白景清毁自己的名节,当天就把礼金给王家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