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朗一笑,并不在意这个,他现在忙也是为了应付一下皇帝,好让以后的日子舒服些,最主要的还是他和自家夫郎感情琴瑟和鸣便好。
“夫郎自谦了,夫郎明明每天都在很努力的帮相公。”方朗笑道。
白景清愣愣的擡头,“有吗?没有吧。”
“当然有,如果没有夫郎,相公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左右手,多累啊,还不舒服,哪有夫郎那里软……”
白景清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后来才发现方朗根本就是在说荤话,他哭笑不得,“你怎么……这样。”
方朗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白景清就兴致勃勃的对他说:“我不去学堂了,我找了个医馆,在医馆当学徒,打算好好学医。”
开始方朗以为白景清只是一时兴起,便随口问道:“是么,为什么?喜欢治病救人?”
没想到,白景清却高兴道:“我想过了,我帮不上你什么,但是,人都有个生病受伤的时候,你再强大也不是铁打的,总会有受伤生病的时候……”
刚说完这话,白景清觉得这话不太对,好像他很盼着方朗受伤一样,紧忙道:“我不是盼着你受伤,我只是以防万一,就算是个伤寒,我也可以尽心照顾好你,而不用在一旁束手无策的干着急。”
这话说的方朗心中一动,象是被小动物撞了一样,他忍不住动情的搂紧了白景清。
白景清一愣,随后笑着轻轻蹭了蹭方朗。
……
自从上次白景清和方朗暗示过坡东后,坡东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反而更加不甘心。
因此,方朗正在玻璃厂的澡房泡澡的时候,坡东只穿着一件单衣就进去了。
方朗头都没回,低沉道:“出去。”
坡东咬咬牙,索性将仅剩的一层单衣脱掉,不甘心道:“你回头看看,我不比那些哥儿差!哥儿能做到的我也能做!而且我可以做的比哥儿更多!”
方朗倚在木桶里,不客气道:“滚,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坡东自知如果今天不成事,那出了这个屋后他在玻璃厂小工的活计也保不住了,索性破罐破摔。
坡东上前一把搂住方朗的脖子,低头就想去吻方朗。
方朗一把掐住坡东的脖子,一扬手便将坡东扔进木桶里,同时自己跳出木桶,伸手把坡东压在水下。
坡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受到被水灌进肺部的痛楚,他挣扎的四处乱抓,却一直有一只大手死死在将他按在水底。
见时间差不多了,方朗松开坡东,一边擦身穿衣一边对趴在木桶边上死命咳嗽的坡东道:“找管事的把工钱结了,然后滚得远远的,再有第二次,你就直接淹死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