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搞在一起是常有的事,但是寻常经验来说,他们只是玩闹,当不得真,最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也不知道凌云做了什么,竟让花主这般反应。
江寒枫抱着沈映雪向前走,荀炎在后面警戒跟随。
“我可以证明自己的诚意。”江寒枫说,“我对凌云是认真的,倘若您肯答应,我愿终生不娶,只守候凌云一人。”
沈映雪欲言又止:“……”你也是不婚主义吗?就算不想结婚,也别拿我做幌子吧?
他还记得自己此时是花主,不是凌云,没法发出这么主观的质问。
江寒枫说:“您尽可以拿我当儿子,我愿替凌云给您养老送终。”
沈映雪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说出骂人的话。
荀炎听不下去了:“公子年轻得很,寿数无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寒枫虚心道:“你说的是。”
不管江寒枫说的话多么离谱,他依然是那副冷静自持的剑客模样。沈映雪窝在他怀里,似乎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冷意,让他头脑清醒,身上的伤痛也减轻很多。
一路颠簸,这边确实没什么追兵,沈映雪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江寒枫抱着沈映雪回到客栈,诸成玉吓了一跳,凑到跟前就闻到了血腥味,“这是怎么了?爹爹呢?”
荀炎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他觉得不是沈映雪疯了,疯的人可能是他自己,不然从江寒枫到诸成玉,这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这么不正常?
诸成玉认沈映雪当爹的理由,荀炎至今没想明白。
江寒枫道:“花主没有受伤,许是旧伤复发,昏过去了。”
花主在诸成玉心里一直是个很强大的人,强大就意味着没人能伤害他,这样的人身上的伤,一定不是小伤,背后隐藏的事情,也绝对不是平常的小事。
诸成玉想到花主的腿,还有他不为人知的过去,顿时有一种天塌了的错觉。
“怎么会这样?”诸成玉伸手向前,摸到沈映雪的身体,接着被荀炎拉到一边。荀炎知道此时容不得诸成玉多愁善感。他没有解释,只对江寒枫说:“客栈不是久留之地,我让人收拾东西,你带公子走。”
江寒枫说:“花主的身体恐怕不宜奔波,还是静养为好。”
“那也不能留在这里。”
江寒枫想了想:“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掩人耳目,不如就去哪里,等花主休息好再离开。”
-
沈映雪睡了很久,他好像做了一些梦,梦里有现代也有古代,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睡久了有点头疼,沈映雪睁开眼,揉了揉脑袋,闻到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