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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他已经与沈映雪定情,怎能再念着花主!

    江寒枫垂眸:“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如果没事的话,他就去找沈映雪去了。

    离花主远远的,决不能再惦记着他。

    沈映雪淡淡道:“我临走之前,曾经拜托你教导诸成玉,不知诸成玉平日里可还听话?他学得如何?”

    江寒枫心不在焉:“诸成玉很好。”

    沈映雪问:“诸成玉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江寒枫想了想:“他说的话很多,不知您要问的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沈映雪觉得他在心虚,“此时我并不是以凌云父亲的身份与你交谈,而是以诸成玉父亲的身份面对你的。”

    江寒枫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上刺目的红色,还有白皙如瓷器的肌肤,迅速敛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沈映雪的名字。

    视线余光中的那抹红色未能及时从脑海中驱除,江寒枫沉下心,想到的却是沈映雪用匕首刺伏晟时的那一幕。如果忽略他对沈映雪的病情的担忧,那一幕绝对是极美的。

    沈映雪动作自然又轻巧,他拿匕首的动作很熟练,一点都不生涩,仿佛花主喝茶时那样行云流水。

    花主的美是沉稳的,沈映雪的美却是张扬的。

    当鲜血崩出的那一刻,沈映雪的脸上也带了一抹红色。

    他眼神如冰,那抹红色也锐利张扬,仿佛能将人灼伤。明明穿的是一身白衣服,沈映雪却像他记忆中的魔教之主一样,有着黑暗的一面,那处黑暗,又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为什么不说话?”沈映雪不悦道。

    江寒枫这是心虚了吗?

    沈映雪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的脑洞大得很。可是你自己写剧本就算了,为什么还给别人安排剧本?每次诸成玉都是和江寒枫接触过之后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沈映雪压根不可能帮忠信王争夺皇位。

    更重要的是,他就是沈映雪,和花主就是一个人,哪有必要搞那么复杂的计划?

    而且忠信王对沈映雪的态度也很不明确,有时候看着是为他好,做出来的事情就挺奇怪的。说不上来是其他人影响了忠信王,还是忠信王自己对沈映雪感官复杂。

    不知道诸成玉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忠信王会把皇位传给他,忠信王可是有个从小养在跟前的祝凌,还有一个比亲儿子还亲近的祝让。

    沈映雪再看江寒枫,那股恨不得把他脑袋敲开的冲动又出来了,“你对诸成玉说了什么?”

    江寒枫思维抽回,“我只是在按照您的意思,教他读书识字。”

    沈映雪目光深沉地看着那片马赛克,“你确定没对诸成玉说什么?”

    江寒枫反应过来:“诸成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