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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音未落,严烈就一个助跑起跳。我看着他飞在空中的身影,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一双手揪着我的心,剜着我的肉,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绞。

    他。

    他过去了!他过去了!

    严烈因冲击力在地上翻了好几圈,他张开双臂朝向我,像朔方最坚硬的石像。

    我没什么好怕的。

    我飞扑向他,我在空中,我不是一个蠢笨的狗熊的,我像一只鸟,不,我像一只鹰。他能的,他能接住我,我能奔向他。

    我落进他臂弯的时候早就泪流满面,他在百忙之中没忘记隔着防护服拍一拍我的头发。

    我说:“严烈,出来了我们就结婚吧。”

    他笑着说好。

    控制面板的损害程度比想象中要好,但仍废了我们不少功夫。泪糊得我满眼都是,我在模糊里拼命工作,不敢停下,随着一声“咔”,我看到测试台升起来了!随后是上层如山的欢呼声。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伟大。

    我和严烈击掌,我们的眼里都闪着难解的光。

    但我们随后发现事情不妙。

    传呼机掉在来的路上了。

    上涨的岩浆漫住了来时的路,控制面板,也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成了一座孤岛,气势汹汹的岩浆随时等待着围剿。

    “防护罩?防护罩能开吗?”我急吼。

    严烈赶紧摸到了控制面板室防护罩的按钮,脆弱的罩子因热气变得扭曲。它轻薄如纸,却是护卫我们的最后一座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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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温系统还有一点作用,我和严烈暂时脱下防护服呼吸空气。我们现在都像水浇了一样大汗淋漓。

    “你,”严烈紧张地看着我的脸,“你的脸好红。”

    我的身体好热,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击着我身体里的关卡,我的手开始颤抖。

    完了,我想。

    “严烈,”我哭了,“我易感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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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烈的信息素、强烈的高温,极度紧张的环境,让我的易感期提前到了今天。汗珠一颗颗滚下,如雨一样。

    我说的是,易感期。

    没错的,我是Alpha。

    我站了起来,现在的我比严烈要高一点。我撕开自己的衣服,长期的高强度劳动雕刻了我的肌肉。

    严烈的嘴唇嗡动了一下,“你,你是……”

    “严烈,”我抹了把自己的眼泪,“我想要你。”

    他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你是Alpha。”

    我是Alpha。这可能比我是Beta更让他难以接受,毕竟这事事关上下,我们都不会退让。我的逼近燃起了他的战意,他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密闭空间里充满了他的铁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