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阿楚的话音落下,花析椋又一次被狠狠甩出去,狠狠砸在墙壁上。
枝川秀树焦急地看向花析椋,手中的喇叭几乎要捏碎,怎么办,他能做些什么帮助花析椋?
一旁的乱步双手抱拳,冷静地反驳道:“不是,你大概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有一种人就叫做天才,花析椋是剑术的天才。”
“你说什么?”阿楚不爽地看向突然多嘴的乱步。
乱步闻言扬起下巴,让阿楚仔细看。
花析椋又冲上去和月川庭打斗在一起,花析椋放弃了剑术,两人胳膊对上胳膊,发出的声响几乎让人的耳膜发疼,可是两人都是面不改色。
枝川秀树一直关注着花析椋,闻言反应过来,从刚才开始,花析椋就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在月川庭的手下,他飞快的成长着。
阿楚也看明白了,乱步是什么意思,她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月川庭终究还是记着花析椋,根本没有杀死花析椋的意思。
不仅阿楚意识到这一点,除了花析椋和枝川秀树,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
暗中观察的费奥多尔弯了弯唇,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果然能杀死月川庭的人只有花析椋,他怎么会舍得杀死自己所爱之人呢?”
这可是他最珍爱的珍宝。
即使这个珍宝可能会是屠下他头颅的镰刀。
两人比完剑术比格斗,格斗完又开始比拼异能。
漂亮的花房一片狼藉,娇嫩的花蕊东倒西歪,地面层层龟裂开,地面的灰尘扬起,不是一般的惨烈。
花析椋也意识到,他拨开身上的碎石,再次回溯自己身体,冲上去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花析椋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月川庭游刃有余地躲开花析椋的攻击,腿横击上他的腹部,温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丧家之犬的模样,我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记住,你不可能打败我,你的一生只能在我的阴影下存活。”
花析椋眼神如冰,眼中杀意更浓:“那你将会为你的自大感到后悔。”
阿楚恨恨咬牙。
乱步也生气了,“月川庭!”
这和你说的根本不一样。
听到乱步的叫喊,月川庭顿一下,笑道:“开玩笑的。”
然后花析椋就明显的感觉到月川庭明显动真格了,招招朝着他的后颈袭来。
花析椋护住自己的脖颈,提高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
花析椋的耳麦摘掉了,枝川秀树的耳麦却没有摘掉,太宰治通过耳麦听到对面花房传来的声响,可是越想快点过去,越是有敌人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