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酒杯,目光落在手中淡金色的葡萄酒上,绚烂的灯光照耀在手中的高脚杯上,折射的光让他的眼前渐渐模糊。
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花析椋高傲冷淡的神色,他如霜如雪的冷漠,似乎连火都无法融化,可是只要有钱,那双什么都不放在眼睛就会如春来的霜雪般融化,泛着浓稠的笑意。
那到底要多少钱,才能让他一直展颜呢?
花析椋走进洗手间,清洗着双手,身后,宇川太朗正好在洗手间,他刚打完电话,和对面说着什么。
挂掉电话,他走到了花析椋身后,依靠在墙壁上,赞赏道:“析椋,真不愧是你,连紫田小姐都搞定了,她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相信有她帮忙,这一次的合作就稳了。”
花析椋神色冷漠,他抽|出抽纸,慢慢地把手指擦拭干净,淡淡道:“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宇川正高兴,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怎么就最后一次了,你不做这一行真是可惜了。我可是很照顾你了,你知道吗?在男人当中,你可是比女人还要有魅力,上一次,就那个发现自己老婆和前城有牵扯的社长,他过来找麻烦,可是你从旁边经过,他只是看了你一眼就忽然不闹了。
后来他和我说,只要让你陪他,他就可以不来找长青的麻烦,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你摆脱这个麻烦。”
“那个男人算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肖想你。”宇川冷笑道,看向花析椋在镜子中仿佛有魔力的面容,目光满是迷恋,完全舍不得挪开目光。
花析椋扔下湿掉的纸巾,对上镜子中宇川的眼神,眉眼无情道:“你确定要让我继续做这份工作,我的身上的诅咒可是越来越严重了。”
宇川微怔,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花析椋又想起这件事,生气了。
就像是美丽的花儿总会有恶龙守护,成为男|公|关到现在,花析椋还从未和他人有过亲密接触。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上有着一个诅咒,凡是和花析椋亲密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得越来越倒霉,从被咖啡泼了一身,到摔断腿。
越喜欢花析椋,与他接触越深,就会越倒霉。
而被花析椋爱上的人,会死。
因为这个,花析椋从不与顾客产生感情。
宇川无所谓道:“又不是说,只能接触合作伙伴,你用这个诅咒接触敌对的公司不也挺好。”
见花析椋脸色越来越冷,他微微一顿,熟练的转移话题,安慰道:“好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普通人不知道,世界的另一面,还有一种叫做咒术师的家伙,他们专门解决这类问题,就是要价不菲,我已经托人给你请了,但是你的钱够了吗?”
花析椋目光微闪,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宇川总是这样说,可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从来没等到他的咒术师。
宇川知道花析椋的弱点是这个,因为这个诅咒,花析椋无法和任何人接触,他一直是孤独一个人,像是被高高地困在高塔之上,无法与任何一个人接触,连喜欢这种情绪都无法产生了,因为他的喜欢可能会给一个人带来杀身之祸。
咒术师说这种诅咒这种东西,有人诅咒才会生效。
宇川不知道给花析椋诅咒的人是谁,但是宇川很清楚,那个人一定很喜欢花析椋,花析椋宛如被他圈|养起来的珍宝,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灯光下的花析椋,皮肤宛若在发光,宇川看着被安抚下来的花析椋,淡淡挪开目光,把郁子小姐晚上的邀约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