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存已经不打算给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机会了。
全队就这么假装老实地在欧越的注视下训练了几天,很快春节休赛期也临近了。
俱乐部里所有人都已是归心似箭,甚至有一些工作不繁忙的,已经得到许可先行离开了基地。
萧存回了隔壁寝室收拾东西,邢熠自然也尾随,而已经一个人在这里住了有小半个月的池炀,则依然对他俩的到来不闻不问。
“你还在赌气?”但萧存路过他床边时,不禁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不跟重色轻友的人说话啊,”然而池炀头也不抬:“咱俩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兄弟情谊了。”
这话让萧存不由得皱眉用豹子般冰冷锐利的眼睛盯住他,还直接捏紧了拳头,道:“……你再说一遍?”
邢熠一听本以为池炀要刚正面了,没想到那家伙却马上怂了往床上缩了两步,说:“别动手,别动手啊——行吧行吧,你晚上生命大和谐的时候小声点,我就还认你这个兄弟这总可以吧?”
片刻后,萧存就沉默地点点头到柜子前收拾东西去了,而作为旁观者的邢熠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到池炀床架边,挑衅般低头对他哼笑:“你居然这么怕他?看样子以前是被他揍过?”
“关你屁事啊,”这次池炀倒理他了,还嘀咕到:“开玩笑打闹的时候没打过而已你bb个毛——”
“我这不是看你挺惨的才来关心你吗?”但很快地,邢熠脸上的笑容却黑得就跟李一世差不多了:“最好的兄弟萧存和方钟炎都成了我的走狗,从前最喜欢你的老板也变得最喜欢我,加上然然和李一世一边看戏,好像并没有人帮你啊?一个人睡在寝室寂寞吗?要不我给你推荐个飞机杯的牌子吧~”
“……我艹你妈老子一个人自由得很!死gay!就你也知道飞机杯有什么牌子?玩你的振/动/棒去吧!”池炀瞪了他两眼,就立刻朝萧存的背影告状:“……小纯你听见没有这货说你是走狗!”
可是萧存却只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了一个字:“……汪。”
这让邢熠的笑声瞬间爆发在周围,池炀也只能移走视线,只在鼻子里哼着气嘟哝了一句“还不如艹键盘的时候呢,没出息”后,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