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不是不信院生的资料,而是觉得这个年纪搀和赌棋有些奇怪。
“家里人才不管呢。”
她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旁边放空大脑的甚尔:“他就是喔。”
“……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苗字一样嘛,是吧甚尔!”
“……”
甚尔看了她一眼:“你还真是看得开。”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率先摆开了黑子。虽然在棋院下棋的时候一般不会使用咒力,但这种私下场合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很快,钞票就多了好几张,面前的男人被击败之后,周围的围观群众里立刻就又有人拿钱顶上。
围棋这个领域里不乏少年天才,塔矢亮就在业内很有名气。和专业的高段棋手对决本身就要付费,阿镜也赚钱赚得不亦乐乎,直到一点点鼻血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
“喂,差不多了。”
她当时的状态还很专注,是甚尔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
“啊……抱歉,一定是天气太热了,鼻粘膜有点出血。”
阿镜道歉:“这局算您赢好了。”
“什么啊,和局就好了,小镜妹妹不是一直在连胜嘛!”
对方也站起来:“身体不舒服的话记得要去医院哦。”
“嗯……我会的。”
她拿看钱站起身,“谢啦!”
*
彻底走在大街上以后,阿镜单边鼻子里塞着纸巾,满不在乎地在甜品店里点了个造型高耸入云的巧克力巴菲。甚尔皱了皱眉,还是强调,说如果真的缺钱的话多抓两只咒灵都比这个效果要好。
“是必要的练习啦,平日里上课的时候大家那么认真,不太好意思用到眼力。”
阿镜说:“姑且这个棋院里是存在竞争关系的,排位对大多数人而言很重要,就连小光都没有靠佐为……啊就是那个过咒怨灵在那里作弊。”
“和普通人竞争就把自己拉低到和普通人一个水平线上吗?”
“怎么会,就算我用全力,在围棋上也下不过仓田老师,更别说级别更高的棋手了。你该不会以为咒术上有天赋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