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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影响别人,也被自己所观测到的未来影响,这种机制本身在镝木家看来,就是为了抵达更好的将来而提前设置好的稳固装置。

    “甚尔?”

    片刻的沉默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哪里不舒服吗?”

    “我又不会生病。”

    “那是……”

    “没什么——让只是在想,人类的咒力都消失,真的会有这种未来吗?”

    甚尔随便打了个岔,对方果然也被带歪思路:“至少能够轻松观测到的范围内不存在这种可能性,想要提高精度的话,就需要像是上次观察直哉那样的大仪式……对我个人来说能避免就避免比较好呢。”

    “是嘛。”

    甚尔低头看向自己交叠着的双手,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只有十几厘米的间距。按照那些白拍子们的说法,这是拉近关系时最佳的社交距离,既不会让别人觉得冒犯,又能显出亲近来。

    “不过甚尔君很擅长这个吧?在这方面超有天赋——”

    她们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哪有,他想,他甚至连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都搞不定。

    循规蹈矩地服从命令确实很好,但他现在却开始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这绝对是所有的咒术师都没敢想过的壮举,除了信赖和长久的合作伙伴关系,他还想要从这个人那里讨要“别的什么”。

    无关于过去和将来,是某些他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的东西。

    “镜。”

    甚尔咳嗽了一声,难得有些紧张:“明天比赛结束之后,要不要去秋叶原的电器街看看?据说最近有新的手办发售,阿龙发消息过来说他买到了不错的商品。”

    他把对方口中的“硬货”翻译成常人能接受的版本:“而且还有新的主题咖啡厅。”

    手办!阿镜眼睛一亮:“如果是限购的扭蛋,和甚尔一起去的话就多一次抽奖的机会了!”

    “咳。”

    他突然萌生出仿佛在诱骗无辜咒术师的负罪感:“那么,这算是……一次约会?”

    “哎?”

    “算是吧?”

    “应、应该……但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签婚姻届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两个人行动不管干什么都会像是约会了吧。”

    反将一军,他注视着对方耳廓发红,然后鼓起脸来。未来视,远望之镜,生而知之的完人,在抛去了这些先天属性再去看这个人……该死,也太可爱了。明明是咒术师,却让人想要僭越地亲吻那只浅葱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