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知道你们离婚吗?”柳琉望着电视旁边摆着的云沫沫和苏白白的合照,照片里的小姑娘笑得傻乎乎的,肉滚滚的像个小团子。
“她知道,她翻了我的包。”
“她还好吗?”柳琉斟酌着开口。
“沫沫哭了,但是她说她不恨我,她都明白。”一个小学生能明白什么啊,苏白白不懂。“算了我们俩也别研究沫沫这个臭小孩了,算算时间,我们的饭应该到了。”
说着门铃的声音响起,苏白白起身去开门,柳琉走到饭桌那里摆上筷子。
熟悉的味道,浓烈的调料的味道随着打开盖子扑入柳琉的鼻腔。
她总是在周六日拉着林谨言,强行带他去柳琉家小区门口的米线店,用仅剩不多的零花钱为两个人点上一份米线。她总是怀念那时候的味道,两个人对着坐,相互分享一份米线。
热气腾腾熏得林谨言不得不摘下眼镜,那双眼睛,柳琉在提筷子的时候看了好几眼。
即使米线店的墙壁还带着印子,普通的桌子上还带着油迹,两个人的筷子都有各自的毛病,柳琉仍然觉得甜蜜地很。
因为柳琉的身边有林谨言。
一份米线的时间就是他们偷得浮生半日闲小小独处时光,那时候好像柳琉怎么看林谨言都看不够。沾上米线味道的衣服由柳琉偷偷地带回家清洗。柳琉那时候总是自嘲着想着她这是提前适应当媳妇的生活。
年轻的柳琉抱着林谨言的衣服,像是一个痴汉一样闻着林谨言的衣服,带着和她相同的香味,都是简单的肥皂的味道。干净、柔和。
“要是说米线的话,还是高中门口的那家好吃,不过就是有点贵。不过我和青青吃过门口那家铜锅涮肉,味道倒是不错。”苏白白要的是一份菌类米线,金针菇和木耳特别的多。
“那家铜锅涮肉我没尝过,有时间去尝尝。”
“六六我分享个八卦,你知道十四中有一家特别出名的铜锅涮肉背后的老板是谁吗?”
“不清楚啊。”这种事情如果不是特别消息灵通的人,应该也不清楚吧。“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