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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樊成皱眉:“她想嫁祸给殷家兄妹?”

    “没错。只可惜,她是个足不出户的小姐,计划漏洞颇多,又刚愎自用不肯听我的,才导致了如今的下场。”他笑了一声,“若是成功的话,就该是殷家兄妹亲自来问她情况,然后她就透露一个孟红芙与人私会的地点,等他们半夜过去查看时,就会发现孟红芙的尸体了。而没有人会怀疑她,因为她腿脚不便,又惯常柔弱。”

    沈樊成眯了眯眼:“殷家兄妹同她无冤无仇,又何必拉人下水!”

    “呵,沈少侠,这话你说出来也不嫌臊。我还同你无冤无仇呢,你为了暗单子的利益,不也可以抓了我么。”飞花手斜睨了他一眼,“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大概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点吧,你也是个公认的祸害。”

    沈樊成无视了他的后半句,只幽幽地道:“从你对殷小姐下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同你有冤有仇了。”

    飞花手一愣,随即笑了:“哦,想不到沈少侠也是好这一口的。刚及笄的小姑娘,被保护得太好,还懵懂得很,这样子的女孩儿玩起来最有意……呃!”

    他的两侧嘴角被剑锋滑破,迅速地淌下血来,舌头被冰冷的剑尖抵着,动弹不得。

    沈樊成凑近他,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不要把我拉低到和你一个档次上去。你再敢乱说一句,我暗单子也不要了,现在就割了你的脑袋,把你挂到品鉴大会的展台上去,让你瞧瞧我这个祸害并非浪得虚名。”

    江湖人,可以不要脸,但自己的首级被人悬到品鉴大会上供睽睽众目观看,绝对是最恶劣的、对祖宗十八代的侮辱,但凡是个人就无法忍受。

    而他沈樊成,从来就没想当一个君子。

    他和殷佑微自然不是飞花手说的那样,只是飞花手说话太难听,他无法忍受这种污言秽语是加在她身上。

    她很可爱,也很有意思,应该被她的哥哥好好护着,不应该去接触那些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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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樊成把飞花手交到了暗馆,拿了赏金就走人。

    他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满足地收好。

    天色已晚,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决定回孟府把“祸水”找回来。当时走得急,根本顾不上带剑。

    孟府已经贴了封条,他轻而易举翻了进去,没在自己的屋子里找到剑,想来是被衙门查收走了。

    他暗骂一声麻烦,又无可奈何地摸去了衙门。

    结果刚好看到几个衙役推着木板车要进衙门,上头就有他的祸水剑。他摸了摸下巴,正在思考怎么动手,就看见殷佑微和殷俊从衙门里出来了。

    殷佑微显然是认出了那把剑,嘀嘀咕咕地和殷俊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樊成光顾着看殷佑微了,一不留神就让衙役们进了大门。

    他暗叹一声,只好放弃殷佑微那边,翻进了衙门的高墙。

    偷东西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动物的营养液(……)

    ☆、你不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