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在你说之前阻止你。”
五条须久那翻了个身,换个角度去打游戏,在看到游戏失败的界面,气得抓起桌子上最后一个草莓大福塞进嘴,磐舟天鸡碰巧转身,“啊,那是大叔我的,准备做完饭犒劳我自己的,你怎么就吃了。”
“又没什么关系,明天再给你买嘛。”五条须久那三两口解决了大福,无所谓地说道。
磐舟天鸡啧了声嘴,“真是有钱人的家孩子,不知人间疾苦。”
“明明是磐叔你太小气了。”五条须久那不满道。
这一提,御芍神紫想起了他昨天冰箱里消失的蛋糕,那是他特意大老远从北海道买来的,“须久那,你要好好改正不美丽的地方。”
“怎么连紫你也是,流,你快看看。”
比水流眨了眨眼,读懂须久那是在向自己求救,“磐叔,紫,不要太为难须久那。”
“嗨嗨。”御芍神紫撕下面膜纸,起身要去隔壁的洗漱室。
自认胜利,五条须久那得意地朝磐舟天鸡挑眉毛,就说他没错。
“流啊,太宠小孩子可不好。”
“嗯,须久那确实有需要改正的地方。”
磐舟天鸡松了口气,对五条须久那说道:“听到没有,流的话是没错的。”
五条须久那撇了撇嘴,嘟囔道:“我知道啦。”
御芍神紫拍着脸蛋出来,提醒道:“我说你们把话题越扯越远了。”
磐舟天鸡恍然,“差点给忘了,琴板带回来的那只鸟,等一等,这不是鹦鹉呀。”
“大叔,本来就没说是鹦鹉。”
磐舟天鸡挠挠头,“这不是刚才忙着做饭,啊,我的锅。”想到锅里还在煮的菜,磐舟天鸡立马退出这个话题。
御芍神紫重新坐回他的梳妆镜,等待皮肤吸收面膜里的精华,“这不就是外面常见的雀鸟,琴板,你怎么带它回来了?鸟可不会喜欢这里。”
云豆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它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地址在哪,貌似是个地下室,但要说值得它注意的地方,实在是这个家穷得家徒三壁,连四壁都没有的那种。
琴板张开翅膀,喊道:“它掉在那里,我捡到了,玩具,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