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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走后,浅间弥祢拿起他送来的情报,兀自陷入沉思。

    而盯着波本离开的库拉索,回来后看着上司欲言又止。

    浅间弥祢偶然抬头揉脖子放松时,才发现助理想说些什么的表情。

    “库拉索,发生了什么?”

    “波本酒,和在您身边的安室透不同。欧洲战场上,他已经变了很多。”库拉索尽量放松声音说。

    “唔,那是当然。”浅间弥祢合上情报,抬头说,“但世界本来就是不断变化的,不是吗?”

    “可是他已经变得不那么适合与您接触了。”库拉索说。

    浅间弥祢失笑:“比如说?”

    库拉索说:“莱伊、波本、苏格兰,是组织最近风头最劲的三个新人。他们在欧洲战场上的表现,甚至被行动组外围成员编成花边新闻,传得代号成员几乎尽人皆知。”

    浅间弥祢歪头:“?”这是三人表现优异的意思?

    库拉索艰难地说:“传闻中波本酒以喜欢狩猎,恶意玩弄猎物闻名。而且据说他非常记仇,对猎物和得罪自己的人,往往百般玩弄后才会杀掉……”

    “……”浅间弥祢有些无语,“安室也许会因为流放对我记仇,但你真的认为他能成功报复到我?”

    库拉索严肃地纠正浅间弥祢道:“战场下来的老兵与帮派分子不同,这种人一旦心起杀意,绝对不会顾忌您的身份和地位威慑。”

    “——他们会直接杀人。”

    这熟悉的紧张论调。

    浅间弥祢捂住额头,“这是贝尔摩德让你转告我的原话?”

    库拉索紧张地说:“贝尔摩德大人也是紧张您的人身安全,并没有插手您安排的意思。”

    浅间弥祢截断她的话,“那无所谓。”

    她又强调了一遍。

    “贝尔摩德插手了也无所谓。”

    库拉索:上司居然这种表现,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吧?

    浅间弥祢问:“别瞒着我,她还说过什么?”

    库拉索决定如实说:“虽然岛国的一切皆可遵从您的意愿,但今后您最好不要和波本、苏格兰深交。他们从战场下来后就不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