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文瞪了一眼叶文赋,没好气地说:“他就算弄来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我也不会收。”说完,他哼了一声,“他也没有本事弄来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理亲王那边……”叶文赋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最近蹦跶地挺厉害的。”
宋修文冷着脸,语气冰冷道:“秋后的蚂蚱,让他蹦跶。”
叶文赋见林淮玉在场,不好再说朝中的事情,毕竟林淮玉太小,不适合听这些事情。
宋修文也没有再跟叶文赋说朝中的事情,看起林淮玉写的诗来。
林淮玉在作诗方面没有他妹妹有灵性,用词用句中规中矩的,不出错,但是也没有什么亮点。
“你小子的画非常有灵性,怎么作诗这么干巴巴的?”宋修文很是嫌弃地说道,“怎么跟你父亲一个德行?”林如海在诗词歌赋这方面也非常地一般。
林淮玉想了想说:“比起诗词歌赋,我和父亲更喜欢经义。”
叶文赋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说道:“还别说,林如海在经义方面是不错的。”
“一点情趣都没有。”说完,宋修文看向叶文赋,“你是怎么教他的,没教他做诗吗?”
叶文赋叫屈:“我可是拿出我的看家本事教淮哥儿写诗的,但是他在写诗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跟林如海一个样。”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叶文赋在诗词歌赋上面也是有一番成就的,是朝中有名的大诗人。当然,宋修文也是有名的诗人。“他跟他父亲一样以后做实干家,不做诗人。”
宋修文看向林淮玉,故意板着脸说:“你还是诗词歌赋看少了,多看一些,你就会做了。”说完,他十分认真地叮嘱道,“你必须学会作诗作词,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林淮玉对做诗不感兴趣,他并不想做什么诗人,也不想做什么才子,但是宋修文是长辈,他这么吩咐了,身为晚辈的他只能听从。
“我以后会多看看诗词歌赋。”
虽然现在科举考试不考诗词歌赋,但是在朝中做官还是要会作诗作词。一直以来作诗作词是标榜一个人才华的最基本要求。历史上不少诗人,明明没有考取到功名,但是凭借他的诗才成为有名的才子,甚至名留青史。
宋修文一脸深意地说道:“有时候人还是需要沽名钓誉。”说完,他想起一件事情,“对了,端阳节会有诗会,你到时候去看看。”
“端阳节的诗会,京城很多读书人都会去参加,你到时候去看看也是好的,能涨涨见识。”叶文赋捋着胡子说道,“不过你要是写出一首不错的诗词来,届时就能名扬京城。”
林淮玉点点头,非常乖顺地说道:“好,那我到时候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