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林淮玉也非常无奈。
“我就不适合做诗。”
“你不是不适合,你是懒得去推敲每个字。”做诗讲究的就是推敲,每个字都会仔细地推敲一番。
被叶文赋说中,林淮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叶文赋瞪了一眼林淮玉,开始算他第一场考试的分数。
“以你现在的成绩,考中解元是不可能的。”
林淮玉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义父,我一向都有自知之明。”
“你四书的题答得不错,但是经义题很一般。”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为什么经义题做的一般吗?”
林淮玉说道:“不够理解。”
叶文赋没想到林淮玉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里,微微扬了扬眉说:“看来你知道啊。”
“以前不知道,但是刚刚做了经义题就知道了。”他之前觉得自己对四书五经了解地挺不错,但是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了解地不过是皮毛。
“能看出自己哪里不足,你还不算笨。”叶文赋冷哼一声道,“还有救。”
“义父,接下来我们要死磕经义了吗?”
“只是经义吗?”叶文赋没好气地说道,“我得从头教你。”
叶文赋所说的从头,就是从四书五经的第一篇内容开始教。
“那就麻烦义父了。”
“以你现在的成绩,只能考中乡试的乙榜,连甲榜都考不上。”乡试发榜的时候会有甲乙两榜,上了甲乙两榜就意味着考中了举人。
“我觉得我会在乙榜的末尾。”
“你倒是挺清楚的啊。”对于林淮玉的这个成绩,叶文赋并不觉得意外,“现在知道自己离解元有多远了吧?”
“知道,十万八千里。”林淮玉知道自己能考中举人,而且还是吊车尾那种,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考中解元。“义父啊,您说您当初为什么说我能考中大-三-元啊?”
“怎么,你没有信心?”
林淮玉非常诚实地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