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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我又不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严格来讲作为临时社员我的工资都应该侦探社发放才对,但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我在倒贴钱。

    这样一对比,心安理得花我钱的太宰先生就太凸出了!

    但是太宰治本人一点都不心虚,他甚至还好意思狡辩:“可是这也是为了你的工作吧?而且你难道不舍得为我花钱吗?”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我,房间里漏出来的微弱灯光打在他脸上,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然而我不为所动,甚至冷酷无情地抽走了他脑袋底下的枕头,直接往他脑袋上一砸。

    “不舍得,非常不舍得!我已经看透你了!”我抱着水杯去厨房接水,“你又不是中也,装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的。”

    而且啾也完全不会做装可怜这种事!

    我可是坚定的中厨,你装可怜的对象找错人了!

    客厅沙发上的太宰治啧了一声,“这里居然出现了蛞蝓的名字,你可真是没有情趣。”

    我面无表情地从厨房出来,故意恶心他:“那可真是抱歉,我可能只在面对中也的时候会有情趣吧。”

    顾及到隔壁的织田作和那个小孩,本想走出六亲不认的脚步声的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恶念,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门。

    “……谢谢。”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感谢从门缝里飘进来,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一下没想出来对方在感谢我什么,最后只提醒他早点睡觉,就把最后一条门缝也按上了。

    客厅里沉默良久,突兀地出现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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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织田作之助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孩还是没醒,他还要继续去做保镖的工作,只能先写张便签放在床头。

    太宰治跟着织田作之助一起出门了,我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侦探社看看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隔壁的小孩了。

    去隔壁看了一下,小孩还是没有醒的迹象。大概是怕他醒了之后没有安全感,织田作之助特意将他的武器放在了床头,便签就放在他的武器旁边。

    看样子暂时是不会醒了。

    我刚换好鞋,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侦探社不是还有个社医小姐姐吗?

    虽然不知道是顾忌织田作的身份还是压根没想起来,太宰治昨天居然没把这小孩送去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