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那就好。”乐岩寺嘉伸背着手,并没有让开路的意思。
“五条悟老师让我们过去一下,乐岩寺老师您不介意让让路吧,或者让我们先给五条老师打个电话通报一下?”伏黑惠心知乐岩寺嘉伸突然出现肯定有问题,试探道。
“我就是想问问两位同学这么早出来,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树林里有什么异常情况?”
乐岩寺嘉伸抬起半边眉毛,露出一只浑浊的眼睛。
“没有。”
“啾汰同学呢?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额…我…”突然被提及的啾汰心里一紧,有点害怕,说话都不利落了。
伏黑惠轻轻晃动身子,挡住了乐岩寺嘉伸审视啾汰的目光,“我们一直在一起,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请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岩寺先生?”
“昨天晚上有人破坏了我们在树林中设立的帐,而且一丝咒术气息都没留下,”乐岩寺嘉伸看伏黑惠也是不好对付的,干脆直接说了,“如果不是帐被破坏了,凭你们两位小朋友是根本进不来这里的。”
“哦,这样,那不好意思,乐岩寺先生,我们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啾汰还在消化着乐岩寺嘉伸说的话,心里猜着,肯定是灶门竹雄下的手。
“那你们走吧,最近不要来这附近晃了。”
伏黑惠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啾汰一眼,然后离开,啾汰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
与晚上的辛苦相比,白天更多的是无聊的煎熬,校园里到处都有咒术师,不让学生随便走动,而回了房间里,伏黑惠就自顾自的在桌子上看各类无聊的纪实文学,宛如一个清心寡欲的老年人。
任凭啾汰怎么想挑起话题,或者表达对刚刚在乐岩寺嘉伸面前帮他打掩护的感谢之情,伏黑惠都只轻轻看他一眼,淡淡回应一句半句,绝不多谈。
啾汰不免想到之前和虎杖悠人在一起的日子,每时每刻都觉得有好多乐子,一直都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道虎杖哥现在怎么样了……”啾汰本来自己摸着日轮刀,想着虎杖为什么还不联系自己,结果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啪”,伏黑惠合上书本,转身问道:“你和虎杖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伏黑哥,你在说什么?”啾汰又不自觉地红了脸。
“那天在港口都发生了什么?”
“就……虎杖哥先保护了我,我又保护了他,就是这样。”啾汰不清楚五条老师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但还是决定保密。
“那之后呢?在紫藤花家纹之屋又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这次来不了?”
“这…我也不知道呀伏黑哥,我们一开始在一起,后面就分开训练了。”
伏黑惠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下去:“前几天,我和他通了一次电话,他的状态挺起来很不好,而且我提到你,他总会闪烁其词,我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哦?”啾汰握紧手中的日轮刀,不再回答。
之后就是一天沉默,再往后的三天也日日如此——白天二人各干各的,通常都是啾汰看着呼吸法学习琢磨,伏黑惠看着纪实文学配一杯清茶;晚上啾汰还是会偷偷跑去灶门竹雄那里练功,然后清晨再偷偷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