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并不比政府简单,’他无奈地说道,‘如果你是抱着现在的想法,我并不赞成你去当咒术师。’
[我自然清楚。]
这种事情哪里都存在的。
我很忧愁,想要干饭。
我问弟弟,有没有嘴巴尝了味道,食物不经过喉咙就直接到达胃里的办法。
弟弟说:你在想桃子吃。
我确实是在想桃子吃,这几天我就喝了几口软糯白粥,再不吃点实质性的、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之后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凉水。
冰冻能镇痛,可喉咙依旧像刀割一样疼,疼得我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我含泪拽着弟弟:[弟弟,我想吃烤鸡。]
弟弟:‘……不,你什么都不想吃。’
[哇——]
‘这种语气词你就别点播放了,很丢脸。’
[楠雄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要去找空助,我不要你了。]
‘除了这个说辞,你就找不出别的威胁话了吗?’
[说辞不在多,有用就行。]
‘你觉得有用吗?’
我一本正经地按下播放键:[我觉得有用。在弟弟心里,姐姐可是世界第一重要,没什么比拿姐姐来威胁他更有用了。]
弟弟:‘……’
他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大胆!我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艰难地吞了半碗白粥后,老老实实换上制服回警察厅上班。
同事依旧泪眼汪汪地看向我,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嗷嗷直哭:“哇——齐木你是真的还活着。”
我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比划口型:[这句话你都重复多少天了,我发现你在诅咒我,并且找到了证据。]
“没办法,我实在太过激动了。哇——我今后会好好珍惜我们相处的日子的。”
大概是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引起了领导那微乎其微的同情心,他并没有给我分派工作。我在办公室摸了一下午的鱼,临下班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一声,手机屏幕弹出[你有一封新邮件]的提示。我点开一看,那是第三任相亲对象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