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纸片人老婆面前,暴言自己要当伟大的小白脸。
他对着纸片人老婆,狂吹一番她本人,还表示“没有人比我更懂远山早纪”。
他跟着纸片人老婆跳了抖臀舞。
他给纸片人老婆写玛丽苏同人文,还舞到了正主的面前。
他……
捏妈,这也太多了,夏油杰一时间竟然数不过来!
此番冲击太大,夏油杰险些没缓过劲儿来,离患上早纪ptsd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仅存的理智悬崖勒马,才没让夏油杰当场爆炸,但他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早纪想把他拉起来,她的指尖触到夏油杰的手腕时,他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以堪比雷呼的速度猛地窜到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后头,双手捂面,声音沉闷。
“早、早纪……”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你先不要碰我……”
早纪头顶问号:“啊?为什么?”
难捱的燥热感从脚尖一路腾升到天灵盖,所过之处仿若柴火炙烤,夏油杰偏白的皮肤被过高的温度烧得血红,乃至于大脑晕沉,思维涣散,他甚至感觉自己不再是个人,而是个烧开了的热水壶,头顶在“滋滋滋”地冒着热气白雾。
这已经不是脚趾抠不抠地的问题了。
这是夏油杰宁愿老鼠打洞式刨出个地下迷宫就此居住在那里,也不愿回地表上面对这残酷的人世间。
啊,他真的好想回归地球母亲的怀抱啊,他永远爱地球母亲。
夏油杰暂时拒绝和早纪交流,四人组准备返程时,他也坚持走在离早纪最远的对角,当一只小尾巴缀在队伍的后面。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逃避。
“还有一件事。”夏油杰捏出一只小小的咒灵,吊在前方探路,“把猪找回来吧,它好像就被困在分岔路另一边的山洞里。”
由于思维系统无法短时间内消化大量信息,夏油杰自暴自弃地进入了工作状态,只要他不去面对,社死就不存在。
五条悟心不甘情不愿地拖长了尾音:“诶——?好麻烦……”
五条悟整个人还扒拉着早纪不放手,早纪拖着大白猫举步维艰,她拍了拍五条悟的胳膊,说道:“体谅一下我们学生吧,弄丢了村子的牲畜可是要扣小组分的。”
早纪一发言,五条悟霎时间便精神抖擞了。
“咦,早纪酱是学生吗,和夏油一个学校的?”
“是啊。”早纪在前头带路,清脆的声线在狭窄石壁间回荡,“我们这次来白川村是为了劳动实践呢,五条你不用上学吗?”
“叫人家悟啦~”
“……”默默抖了抖鸡皮疙瘩,早纪从善如流,“好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