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把他送到黑蜥蜴那边,下车前,掀开兰堂的大衣,把一张暖贴“啪”得一下贴到了他的腰封上。
兰堂看着优雅的礼服式腰封上多出一个暖贴,瞬间廉价了。
法国美人哀怨地看他一眼。
“我走了。”
没有拒绝,法国美人下车,在风吹过来的时候,连忙护紧了衣服的领口和袖口,小跑进去,没有人能从他身上看见一丝半点的吻痕。
两人谈了一段地下恋情,麻生秋也把自己有了一个法国恋人的事情炫耀得人尽皆知,却没有说过自己的恋人是兰堂,每次他正大光明地去找兰堂,接送兰堂,得到的评价都是他非常照顾下属。
麻生秋也有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我是不是在他们看来比钢管还笔直?
他没有睡过女人,两辈子只有兰堂一个恋人,但是他深深迷恋着那种进入对方的身体里,把人吃进肚子里的感觉。
每一次的恩爱,他都能在兰堂的身体留下自己的气味。
看着对方甜蜜欢喜的模样就……
麻生秋也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嚼了嚼,提神醒脑,“我是太飘了,竟然敢想在大清早想着和兰堂再来一次。”
他不客气,兰堂也不会跟他客气的啊,最后大家一起旷工。
最重要的是私生活中停药了。
麻生秋也哭。
港口黑手党的麻生干部把车驶向了自己的地下停车场。
随着古武术的训练,他的自保能力和应对危机的本能加强,对杀气的敏锐程度提高到三次元的人不可能有的程度。他接受了各种快速反应的训练,只要不招惹到一些变态,他的生存概率极大。按照夏目漱石的说法,他要是会简简单单地死在外面,就白学了这些课程!
十月的气温适宜,微风习习,港口城市总是充满了海水的湿润感,已经生活在这里习惯的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这里一天天变好。
混乱的秩序有了相对的约束……少了一些暴力和血腥,各种新鲜事物第一个出现在横滨市,吸引着不知道横滨市有多凶险的外地人来旅游。
从游轮上下来,通过海路而来的卡特琳·波兹小姐一脸笑意。
她用羽扇遮住半张脸,左看右看,港口的贸易繁忙,与过去差不多。
“没发现什么变化嘛。”
横滨租界的深坑仍然在,证明着政府的无能。
“不过,路上的人多了,货物也多了。”
办好手续,这位秋季过来度假的法国女士身姿摇曳地走向横滨市,踏入了这个被欧洲各国踩在脚底下的远东小国的小城市。
在处理黑手党事物的兰堂收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兰堂先生,我来日本了,有空吗?老地方见。”
“嗯,一个小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