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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生秋也用自己的方法缓解爱人的思乡之情。

    阿蒂尔·兰波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近似宴会上经常闻到的女士香水,洗手液被麻生秋也挤到手心里,再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揉搓,细碎的泡沫在两双手之间产生,两人的婚戒被放在了洗手台的水晶托盘上。

    欧式风格的豪华别墅,法国订做的婚戒,西班牙的结婚证,日本教堂里的一场婚礼,麻生秋也给予了所爱之人一个安居之所。

    阿蒂尔·兰波无法形容直视“家”的感受。

    他应该去亲对方。

    他应该说自己戴了手套,手指没有弄脏,不用洗的太仔细。

    绝不是就这样,站立不动地看着麻生秋也为他擦干净水,戴好婚戒,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双方的手心完美的贴合。

    阿蒂尔·兰波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崇尚的是心灵和肉体的碰撞,及时行乐,不会去考虑两个人在一起就要结婚的未来。他有危险的职业,有极高的社会地位,有被国家重视或戒备的力量,唯独……他没有被人当作爱护的对象细致的对待,把他宠到了入骨的程度。

    爱,源自于什么?

    阿蒂尔·兰波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爱上麻生秋也了。

    好像、好像就这么无法离开对方。

    想要跟对方过一辈子。

    麻生秋也心满意足地问道:“明天还想休息吗?我可以给你请假。”

    阿蒂尔·兰波被他取下了耳罩,耳尖颤了颤。

    “不用了。”

    顺从日常的甜蜜,阿蒂尔·兰波给了麻生秋也一个吻脸礼,唇和皮肤的触碰,打破了心中的隔阂,暂时融入了兰堂的身份里。

    “让你一个人上下班,我不放心,下次不要带爱丽丝回来了。”

    “兰堂不喜欢她?”

    “我不是森鸥外那种萝莉控。”

    “噗——我也不是,你放心吧,我们就招待她一个晚上。”

    麻生秋也连忙否决了萝莉控的嫌疑。

    他在兰堂的面前不吝啬地展现真实的自己,不是什么分析师,不是什么被妖魔化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他的聪明和笨拙,清晰地落在阿蒂尔·兰波的眼前。这个本该一眼看穿自己的人,丝毫不去怀疑他是否恢复了记忆,纵容着他做出类似于罢工的偷懒行为。

    法国政府有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阿蒂尔·兰波把烦心事抛开,学着直白地说道:“我饿了。”

    麻生秋也试探道:“哪方面饿了?”

    阿蒂尔·兰波被这个问题骚到,瞬间接收秋也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