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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舞女纤细的背影时而驻足,时而弯腰倾听乞丐的话,慈悲而平等。

    “她”长得高,骨架小,皮肉精致,犹如天上的仙女,胜过了很多发育不良的贫穷者,不少人深深地怀念着那双在舞裙下笔直的腿。不少自诩法国上层社会的贵妇的人在“她”面前大若面盆,羞于展露自己引以为傲的腰身,在心底恶毒地骂着对方没有一个男人喜爱的丰满的胸脯。

    没错,“她”的胸口缺乏圆润的起伏,也没有露过那抹白肉。

    卡西莫多却觉得根本不重要。

    和很多人一样,他没能看清楚东方舞女面纱下的真容,恨不得去撩起面纱,一窥真容,满足那份窥探的欲望。

    越是看不见,越是觉得对方美得不可方物,身材是否丰满变得无关紧要。

    “她”是来自国外的绝色美女。

    “她”的祖国强大而富有,地域极广,盛产着茶叶、瓷器和丝绸。

    卡西莫多对东方舞女的印象进一步增加了光环。

    因为东方古国太美好了!

    在“她”的口中,饮食要注重荤素搭配,喝水要喝烧开后放凉的温开水,东方的家家户户都会尽量清洁身体,男女皆蓄着长发,不会特意把头发剃干净。人人以长发如云、肤若凝脂、皓齿洁白、身无体臭为荣。

    被东方舞女搭话的法国人都仿佛临时肩负起国家的荣耀,努力把法国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所以当他们回答“喝热水、洗热水澡是贵族老爷们偶尔会的事情”的时候,东方舞女眼中浮现的不可思议让他们自卑了起来。

    干净的水源离他们太远了,他们不愿承担起把水运回去烧开的体力活。

    十五世纪的法国巴黎最干净的地方仍然有着一股异味。

    那是……粪便的臭味。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法国巴黎的街上人头涌窜,围观“她”的人胜过了昨天来看异国舞蹈的人。他们渴望听一听那传说中太平盛世的世界,尤其是国外的世界也有宗教,而且信徒无数,有着独特的神话故事。

    卡西莫多看得入了神,听不见声音的他,只能去看东方舞女在面纱下微动的嘴唇和讲述故事的时候灵动的双眼。

    不知不觉,他完全不知道四周的人群对麻生秋也的定义从“东方舞女”演变成了“来自东方的艺术家”,固执地认为对方就是跳舞的人。

    “我们国家主要是有两种教派,一种是道教,一种是佛教,道教是本土的教派,修士们追求的是超脱尘世的机会,佛教是外来的教派,主张的是救济他人,为下辈子积攒做好事的回报……我尊敬所有的神明,赞美神明对凡人的厚爱,我相信你们信仰的神明一定是同样崇高的存在。”

    在中世纪,没有信仰?这比不信上帝和圣子耶稣、圣母玛利亚还要严重!

    无信仰者是要完犊子的!

    麻生秋也迅速为自己的明朝“流浪艺人”人设补上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