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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日本名叫兰堂。”

    “兰堂……”

    “这个名字最初来源于他的帽子,帽子里绣着‘兰波’的法文姓氏。”

    “……”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瞳孔发生变化。

    他先是怀疑、再是惊喜、随之而来的是不敢相信地质问:“兰波?你说的是兰波?我怎么不记得他有戴帽子的习惯?”

    麻生秋也笑着告知兰波的老师:“也许是怕冷,日本的冬天是寒冷的,兰波失忆八年,最近才恢复了记忆,我来法国就是为了给他寻找亲朋好友。”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猛地站起身,去打开藏有人的房门。

    阿蒂尔·兰波露出了真容,脸颊擦得发红,眉宇成熟,正是八年不见的学生。

    他上前拥抱住了波德莱尔。

    “老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松怔,气息柔和了下来,发自内心地笑了。这一刻的金发男人卸下了片刻的伪装,如同一朵阴郁倦怠的剧毒之花收敛了毒汁,用柔软的枝叶笼罩住栖息在自己身边的孩子。

    两人相差了一个辈分,波德莱尔把兰波当作自己的后继者对待。

    “兰波……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联系不上您。”

    阿蒂尔·兰波低沉地回答,蕴含着思乡的强烈情怀,指控老师不靠谱。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不好意思,转眼间他就抛开了窘迫,扯下了阿蒂尔·兰波充当装饰品多过御寒能力的围巾。他一眼就看到了脖颈上细密的吻痕,吻痕从耳垂一路蔓延到领口深处,可想而知对方昨夜承受了怎样的欢愉。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眼神沾染寒意。

    法国的异能谍报员在日本,与一个疑似华国间谍的人发生了关系。

    发生关系就算了。

    两个人很可能在国外登记结婚了。

    阿蒂尔·兰波心中一悸,放轻声音地说道:“我和秋也是伴侣。”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神情是背对着客厅的人,只被阿蒂尔·兰波一人瞧见了,阿蒂尔·兰波知道老师的性情,解释道:“我在横滨租界爆炸后,重伤失忆,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是秋也不顾危险救下了我,照顾了我八年,我恢复记忆就立刻想联系你,不信你可以去查八年前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