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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

    他可以打电话去问。

    于是,在阿蒂尔·兰波去找麻生秋也说完老师迫切想见到他们的心情后,回到干部办公室,他接到了第二个电话,立刻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保罗·魏尔伦走在外面的街道上,孑然一身,把波德莱尔先生找自己聊天的说出来,笑着说道:“亲友,波德莱尔先生对我的态度改善了很多,感谢你没有对他说出我去日本的事情,不然他又要拿捏住我的一个把柄了。”

    阿蒂尔·兰波对两人的矛盾无奈:“你也别幸灾乐祸了。”

    保罗·魏尔伦说道:“我没有那种情绪。”

    阿蒂尔·兰波疑惑老师怎么会去找魏尔伦聊天:“老师跟你聊了什么?”

    “你的老师也喜欢诗歌,就是诗歌集上的交流,我把你的诗歌改成了另一个版本。”保罗·魏尔伦轻飘飘地把问题丢回去,不当对方的思考机器,而后甚少流露出好奇的他问道:“亲友,我能问你是哪一天认识麻生秋也,又是哪一天出轨的吗?””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阿蒂尔·兰波产生防备。

    “好奇啊。”保罗·魏尔伦淡定地说道,“我觉得我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吧,毕竟我是你出轨的‘受害者’,或者你希望我接着去深入调查?”

    在打电话之前,保罗·魏尔伦通过调查,以为阿蒂尔·兰波是在来到日本之前与麻生秋有书信或者电子信息上的联系,那代表兰波早就精神出轨了。

    啧,法国人的节操。

    保罗·魏尔伦想要知道亲友是什么时候一颗心劈成了两半。

    这决定着他是正面捅一刀,还是背后捅一刀。

    他的亲友已经实现了神奇的“逻辑自洽”,把他的背叛脑补成了小问题,他再怎么说也要给失忆的亲友一些死的明白点的优待。

    港口黑手党本部,干部办公室里的阿蒂尔·兰波揉着眉心。因为自我编造出的虚假记忆,他来到日本后的记忆有一些乱七八糟,时间线模糊,非要说出是哪一天认识麻生秋也,阿蒂尔·兰波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四月认识的,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

    “哦~。”

    保罗·魏尔伦轻快如小鸟的声音在手机传声器里是那么明显。

    “可是,我们四月份不是在一起同吃同住吗?”

    “总有暂时不在的时候。”

    阿蒂尔·兰波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