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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去死后的地方找你!

    然而,书信中的麻生秋也拒绝了兰堂的这种行为:【不许轻生,我不要你来找我,你是我唯一的伴侣,总要为我主持葬礼的过程吧,家里的孩子们也无法再接受第二个亲人的死亡了。】

    【日本的头七当天是告别仪式,第二天才是下葬,我把葬礼的流程背的清清楚楚,也主持过许多次港口黑手党的葬礼。】

    【我原本是支持火葬的,可是我改变主意了。】

    【你确定你爱我到非我不可吗?原谅我这般再三询问,我知道看到这一步,以你的性格,已经选择了什么。】

    【亲爱的,暂时不要把我火葬,等头七的风波过去之后,你去黄昏之馆的保险箱里找我真正留给你的礼物。】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悲伤……你是我坚持活下来的意义。】

    【我吻了这张纸。】

    【就当作——】

    【我在生命停止之前吻别了你吧。】

    【愿你能为我露出微笑。】

    阿蒂尔·兰波低下头,去亲吻麻生秋也写过的纸张。

    纸张被泪水浸湿了几处。

    他们在接吻。

    爱情跨越了生离死别的距离。

    长卷发的法国人努力让自己在寒冷中微笑,眷恋地看着棺椁里的麻生秋也,随后摇晃着站起来,为对方的遗嘱而行动。

    维克多·雨果惊讶地看见他的变化,目光落在对方手中的遗嘱上。

    那是爱斯梅拉达写给阿蒂尔的……

    阿蒂尔·兰波说道:“秋也让我代他向你道谢。”

    维克多·雨果的面色有了许些柔情,迟疑道:“能让我看写的内容吗?”

    阿蒂尔·兰波把遗嘱塞进宽大的口袋里,藏得严严实实,与维克多·雨果保持距离,直接走出了待了好几天的首领室,“没有留给你的东西,我要去给秋也主持葬礼,谢谢你这几天强制我吃饭,让我保留了一些体力。”

    维克多·雨果:“……”

    夏尔的学生果然和夏尔一样小气。

    ……

    一颗心扑在组织上,想要守住横滨市和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几乎无暇顾及个人感情,如同转动的陀螺,把麻生秋也死后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妥当。入殓师就是他请来的,棺椁和山茶花也是他在其他人崩溃的时候匆匆从外面运来的,这才没有让麻生秋也的尸体一直放在黑布上。

    他一边与法国来者保持距离,判断他们在法国的地位和对组织的利弊,一边利用手里的人脉打听政府的动静,随时做好了弃小保大的心理准备。

    森鸥外感激麻生秋也说话算数,把港口黑手党给了自己,同时冷酷地分析:在几个异能大国之间,太宰君和中也君去法国也算是一条退路了,总比被带去人生地不熟的英国、德国好,听说那边的环境比较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