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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你把剪刀给我!”

    “不给!”

    伊莎贝尔·兰波往外冲去的时候撞入母亲的怀里,一身黑裙子的刻板女性站在门口,冷着脸注视着两人,暂停了仓库的喧嚣声。

    阿蒂尔·兰波不想要的难看秋裤,最后到了他母亲的手里。

    兰波夫人动手拆开毛线,卷成红色的毛线团,重量达到了一点六磅,请来了一位会织毛线的乡镇妇女。经过小声的讨论后,她们决定改造成三条红色的围巾,用于冬天的御寒保暖。

    阿蒂尔·兰波见事情已成定局,坐到外面的木栅栏上吹冷风。

    一两匹马在冬天悠哉悠哉地步行。

    他越想越气,抱臂而坐,宁可打哆嗦也不肯回房间,寒风钻进了裤子的缝隙里,失去秋裤的双腿微微抖起来。

    他以为的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辞,会保护儿女的男人。

    结果?

    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大到心凉!

    “我必须去问雨果先生。”阿蒂尔·兰波难以接受自己面对的事实,眼中迸发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雨果先生没道理骗我,正好我可以去见弗朗索瓦,去看一看他家的藏书。”

    想到就做,阿蒂尔·兰波连夜打包好去根西岛的行礼,提着包裹在第二天清晨就跑了,风风火火得感受不到旅途的劳累。

    伊莎贝尔·兰波对母亲说道:“哥哥又跑了。”

    兰波夫人无言地望着家门口的道路,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根西岛,阿蒂尔·兰波一见到弗朗索瓦·维克多,自己也立刻病倒了。发烧期间一会儿哭喊着要见父亲,一会儿怒斥着自己的父亲,胡言乱语,听得同在养病的弗朗索瓦·维克多相当无奈。

    “这是怎么回事?”弗朗索瓦·维克多询问,维克多·雨果用手试了试阿蒂尔·兰波的额头,明显高温烫手,再看着这张年少就相当精致的脸变得红彤彤,叹道:“有人让我救这个孩子,我以为他是他的父亲,后来那个人寄信给我说明了真相……”

    弗朗索瓦·维克多关心道:“对方究竟是兰波的什么人?”

    维克多·雨果说道:“我不知道,他没有回信,寄信的地址一直在爱尔兰都柏林,等他醒来后,可以问他认不认识英国人或者爱尔兰人。”

    事后。

    阿蒂尔·兰波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