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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街道上,维克多·雨果拽住还想闷头往前走的福楼拜:“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认识麻生秋也的?”

    居斯塔夫·福楼拜无奈:“我就是上次见过他一面。”

    维克多·雨果重点:“哪一次?”

    居斯塔夫·福楼拜把莫泊桑的黑历史避重就轻的转述了一遍。

    维克多·雨果不关心旁枝末节:“我听你的态度,那次对麻生秋也不怎么关心,葬礼也没有见你参加,你跟他就是半个陌生人吧?”

    居斯塔夫·福楼拜压低话语:“我梦到过他。”

    维克多·雨果嘶了一口气,用看错人的目光盯着他。

    居斯塔夫·福楼拜连连摆手:“我就是梦到他对我催更,要我写小说,我哪里像是会去写小说的人,巴尔扎克的下场近在眼前呢,而且不是我主动提的——他说我要是写小说,就给我看他的脚!”

    维克多·雨果否认:“不可能,不许编排爱斯梅拉达!”

    居斯塔夫·福楼拜怪异道:“爱斯梅拉达?”

    维克多·雨果经过波德莱尔的各种嘲笑后,心态稳多了,“这么多人里,唯有他救了我,他便是我承认的爱斯梅拉达。”

    居斯塔夫·福楼拜嘟囔:“你倒是好运气。”

    维克多·雨果苦涩:“在你看来,成为卡西莫多七年是好事吗?”

    七年,没一个人捞出他!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我羡慕的是你这么徒劳的等待,居然能等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的出现,他才是你的圣安东啊!”

    维克多·雨果谨慎:“圣安东?你指的是哪个?埃及的修士?”

    福楼拜的异能力取名是“圣安东的诱惑”。

    居斯塔夫·福楼拜失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我想象中有一个人可以抵御各种诱惑,让魔鬼也无处下手,最终迈向新生。”

    维克多·雨果想到死去的人,郁郁寡欢:“哪里有什么新生。”

    画像上的是冷漠的背影,不是他豁达的爱斯梅拉达啊。

    爱情让爱斯梅拉达选择了死亡。

    居斯塔夫·福楼拜不再说话,结伴散步,等下再去面对阿蒂尔·兰波,不看一眼画像的正面,他们都不会甘心离开英国。

    毕竟,传闻是流下血泪的画像啊。

    如果画像恨着阿蒂尔·兰波,居斯塔夫·福楼拜觉得要重新看待超越者和普通人的爱情了,法国那边还有一个偏执的魅影!

    爱与憎不容妥协,他不希望再发生一次惨案啊。

    回到半个小时之前。

    居斯塔夫·福楼拜见到画像,自我介绍了一番:“麻生秋也先生,我是居伊的老师居斯塔夫·福楼拜,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画像上的“麻生秋也”对他不熟悉,便没有回过头。

    居斯塔夫·福楼拜问道:“我梦到了你。”

    画像:“……”

    居斯塔夫·福楼拜娓娓道来:“梦中,我似乎是一名法国作家,你当上了我的编辑,为我出版作品,这个梦很虚幻,我却感觉无比的亲切,这份亲切感促使我来英国见你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