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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生秋也把兰波拉进怀里,蹂搓狗头,报复对方,奈何忘记对方剃了个平头,十分扎手,缺乏柔软度。

    “哈哈哈哈!”阿蒂尔·兰波笑场。

    阿蒂尔·兰波顺杆往上爬,抱住了对方的两个肩膀。

    他不敢去碰脖子。

    那里太脆弱。

    就像生命的本身是一种脆弱的奇迹。

    “秋,我上次就忘记说了,你太漂亮了,肯定找不到比你还漂亮的老婆,你要不要考虑我妈妈呀?”

    “……”

    “再不然……我可爱的妹妹伊莎贝尔?”

    “……”

    “嗷——!”

    阿蒂尔·兰波,今年十八岁,刚成年,被打屁股了。

    长辈的威严不容侵犯.jpg

    第438章 第四百三十八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这一夜,阿蒂尔·兰波睡在隔壁的旅馆单人间里。

    他没有很快就入睡,而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挤在脑海里嗡嗡作响。

    【魏尔伦是个混蛋,软饭男。】

    【我就不该回头关心他,瞧他没出息的惊喜样子。】

    【我在巴黎最能信任的人就是王秋先生了,他没有对我的母亲通风报信,尊重我的意见,还给我住宿的地方……】

    【王秋先生以前的爱人叫兰波,与我有没有血缘?】

    【太困惑了,王秋先生到底多少岁,看上去特别年轻!】

    【啊啊啊!】

    “我没有那个父亲,我只有王秋先生这个父亲!”

    阿蒂尔·兰波翻来覆去碎碎念,想到自己家每年过冬的寒冷,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躲在被子里抽泣起来,“她们还好吗?我有一点想念母亲和妹妹了,可是我没有赚到足够的稿费,回来之前,我付了魏尔伦的医药费,又去邮局把200法郎寄回家……”

    “巴黎的医院好贵……不住院,单纯包扎手就要了我10法郎……”

    “要是有足够多的钱就好了……”

    柔软干净的被褥,可以被人抱在怀里的枕头,全部散发着晒过阳光后的气味,他一闻就知道是被人嘱咐过老板,不然这家旅馆里最好的房间,也会摆放着陈旧的床上用品。

    这就是价值20法郎一天的旅馆,在巴黎是中偏上的水准。

    阿蒂尔·兰波昏昏沉沉地睡着,房间的门口被人推开,半夜看了他的睡姿一眼,而后带上忘记关的窗户,这抹黑影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