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上,儒勒·凡尔纳好像听到了许些声音,对同性恋习以为常的法国人打趣道:“王,这是你的朋友吗?”
麻生秋也面不改色:“对,小朋友。”
儒勒·凡尔纳大笑:“他看上去可不小,不要小瞧了英国人。”
麻生秋也不意外凡尔纳先生能发现王尔德来自英国,有的时候口音就能出卖一个人的来历。
“你说错了。”麻生秋也轻快道,“他是爱喝黑啤酒的爱尔兰人,喜爱古典文学,与那些卑鄙无耻的侵略者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没有英国的王尔德,只有爱尔兰的王尔德!
儒勒·凡尔纳不讨厌热情豪爽的爱尔兰人,理解地颔首,去俯瞰地面上的亚眠市:“地上的人越来越小了——”
儒勒·凡尔纳诧异地又问道:“你为什么不激动?”
麻生秋也靠着热气球的护栏,摘了帽子,没有让风吹走。他的黑发是如此纯粹,绷带缝隙里的皮肤洁白无暇。
那份随性且优美的男性体态,法国人就赞赏不已。
可惜美人看不见脸。
听见凡尔纳先生的问题,麻生秋也起了玩闹心,抹了一把额头的刘海,可惜没有涂抹发胶,无法一次性梳成大背头。
“因为,我曾经看过更辽阔的世界。”
无论是上辈子,亦或者异能力世界,他体会了很多很多。
天空,有重力异能力让人上天。
海底,有空间异能力抵挡水压。
而人间——有“人间失格”抹除一切异能力,再有横扫一切的“超推理”碾压所有人的智商。
“凡尔纳先生,听说小仲马先生说,大仲马先生是您在文学上的父亲,我可以采访您,这个说法是真实的吗?”
“哈哈,那是小仲马故意说的,我经常占用他父亲的时间!”
“大仲马先生和传闻中一样爱吃美食吗?”
“对!他很爱吃炒蛋,我跟他第一次相遇就做了炒蛋给他,也正因如此,我跟文学结下缘分,没有去当律师,我把他视作了我的家人,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的儿子也是……”
儒勒·凡尔纳的情绪在热气球上得到释放,畅所欲言,提及去世的大仲马先生,声音在高昂之中流露出哽咽。
一生的贵人。
没有当初的大仲马,就没有如今的凡尔纳。
“啊——天空好冷。”
在儒勒·凡尔纳打了个喷嚏之后,麻生秋也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对方的身上,引起对方的摇头,但是麻生秋也不容拒绝。
“我不怕冷。”
“果然,你跟传闻中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