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年一样,留在家里的只有照顾孩子的玛蒂尔达。
麻生秋也以邻居的身份与魏尔伦夫人打了招呼,得到对方卸下防备的黯然神情,对方还以为是保罗·魏尔伦回家了。
在玛蒂尔达的招待下,麻生秋也摸了摸小魏尔伦的脸蛋。
他与兰堂没有亲生儿子。
乔治·魏尔伦非文豪,没有历史留名,在文野世界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所以麻生秋也对他的感观更像是看到一个熟人的后代。
【这孩子的眉眼,不像我,也不像兰堂,平凡得泯然于众。】
【他是魏尔伦和玛蒂尔达的孩子。】
“这个孩子养得很好啊。”
“乔治是一个健康的孩子,碰到大人也不怕生。”
玛蒂尔达以为人母的骄傲介绍道。
麻生秋也没有提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送上自己的拜访礼物,倒是玛蒂尔达望着他的脸,“先生结婚了吗?”
麻生秋也回答:“结过婚。”
玛蒂尔达一听,同情心升起,听意思是离婚了。
她低语道:“一个人也挺好的。”
麻生秋也没有接话,视线落在左手的手套上,自己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保留下的是二十九岁死去的戒痕。
“嗯……一个人……挺好的……”
就是,再无与自己生命相连、灵魂依偎的人了。
麻生秋也走出魏尔伦家,大致清楚了兰波和魏尔伦的感情阶段,分分合合,吵个架,撒个娇又复合,那两人厌倦了巴黎,时常外出旅游,在旅游中获得片刻的无拘无束。
麻生秋也开始寻找诺贝尔先生的居住地。
在寻找过程中,脚步不疾不徐的麻生秋也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心道:有人认出了我吗?
他并没有把绷带男的形象和“王秋”放到过一起。
麻生秋也一心二用,反侦察起了跟踪者,到了下午四点半,他发现跟踪者的敬业能力有限,不想再跟他在巴黎转悠了。
这个人回了一个地方:巴黎警察总局!
麻生秋也咯噔一下。
作为穿越者 混过黑手党的人,他对白条有着天然的警觉性,可是他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
【我在这个世界上守法公民啊!】
他陡然想到了一本外文书的名字:《监视作家的警察》。
书的内容,他不知道,在国内买不到翻译版,他唯独对书的介绍记忆深刻:十九世纪末的巴黎警察在监视文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