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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人的欢呼声出现!

    巴黎人一起迎接着热爱文学的东方人走出法庭,如同看到胜利者,记者们把这一幕幕拍下,见证王秋的安全走出。

    儒勒·凡尔纳在庭外等着王秋,这段时间快要被巴黎的混乱逼疯了,幕后竟然也有人找他,威胁他指证自己的朋友。

    “秋,你竟然原谅他们?”儒勒·凡尔纳佩服又无法理解。

    “嗯。”麻生秋也握拳抵唇,眼神含笑,“他们都弃恶从善了。”

    不想弃恶从善的人,全部下地狱去了。

    “我今天要去拜访诺贝尔先生,凡尔纳先生去吗?”

    “不了,我跟逐利的商人无话可说。”

    儒勒·凡尔纳摇头,对诺贝尔开办的工厂经常出事故有所耳闻。

    “暂时分别了。”麻生秋也在路口上与儒勒·凡尔纳分别,拥抱了陪自己去法庭的人,“先生,回去记得继续写《神秘岛》,明天等着我回来看您一个星期的劳动成果。”一听检查稿子,儒勒·凡尔纳瞬间恨不得脚底抹油,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

    “唉。”麻生秋也嘀咕,“每个作家怎么都这样。”

    想到那些联名的作家们,他脸上的笑意快要溢了出来。

    一百多名作家啊。

    大部分的人与他素不相识,换算成异能力者,相当于上百名欧洲的异能力者为自己担保。要是他没有猜错,奥斯卡·王尔德急的团团转,在爱尔兰出了不少力气。

    哪怕是远在国外旅行的兰波和魏尔伦,也为他献上了一份力量,每一个人的认同汇聚成了一份让法庭动容的力量。

    这个浪漫的文学之都,绽放出了人道主义的光辉。

    “曾经,我在文野世界去写作、去救人,是为了在某一天,能结下善缘,那些异能力者们能随手拉我一把。”

    “如今……都做到了啊。”

    麻生秋也请了一辆马车,车夫也兼具法国人的浪漫,在前往马拉克夫大街的路途上为他吆喝,唱着他听不懂的情歌。歌声盘旋在十九世纪末的上空,有白鸽飞起,穿过了凯旋门。

    麻生秋也的眼前,仿佛能看到一个个风采不同的文豪,他们没有文野里好看的容颜,但是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哪个作家不爱自己的忠实读者呢?】

    马拉克夫大街,阿尔弗雷德·伯纳德·诺贝尔在此地买了一座豪华别墅,接待麻生秋也的时候,却是在院子的实验室外。

    中年人的诺贝尔笑道:“我的朋友,欢迎你回来。”

    麻生秋也与他神交已久,从黄色炸药公司开业起,他就送过花篮,送过雪莱先生的诗歌当祝贺之语。后来,伴随着他的投资业务升级,他接触到的人际关系更广了,可惜诺贝尔的公司在国外,两人无缘见面,真正的见面是在七月下旬鸡飞狗跳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