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过一张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
“不止是画——!还有黑帽子!”
“遗失在爆炸现场的黑帽子上绣了‘兰波’的姓氏,我看了原著动漫后,误以为它就是兰堂的东西,所以间接误导了对方。”
“所以——”
“我拿着兰堂搭档的帽子,对失忆的人说‘这是你的帽子’?”
“在兰堂看来,这里面的原因会是什么?”
“兰堂以为我爱的人是搭档?!”
“保罗·魏尔伦那个王八蛋,该不会对兰堂说——帽子是他的,诗歌集也是他的,你的爱人只是把你当成了他的替身???”
在麻生秋也总是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金发魏尔伦。
然后,他被吓死了。
他捏了捏鼻梁,反复喃道:“不要偏见,不要偏激!”
假如文野魏尔伦对应的是电影世界的金发兰波,对方就不可能是这种闹掰后还要充当阴险小人、捏造虚假的性格。
“兰堂是看证据的人。”
“我不认识保罗·魏尔伦,画像是巧合,诗歌集是兰堂亲手填写补全的内容,与原版的内容很像,我最多占了一个诱导的罪名,不存在我故意把兰堂当作保罗·魏尔伦来爱的情况。”
“呃——”
麻生秋也推导不下去,卡死在了兰堂的身份上。
“怎么回事啊,兰堂叫魏尔伦,为什么他能补全兰波的诗歌?”
“兰堂的异能力叫‘彩画集’,这是兰波的作品!”
“他到底算是谁?”
“文野究竟是怎么安排他和搭档的身世来历?”
一朝之间,麻生秋也呆若木鸡。
追到兰堂的方法是他耍赖,提前三个月进行布局后的成果。他与兰堂相依为命,从弱小到强大,在港口黑手党里崭露头角,他以为自己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一缕风,未料对方更像是一片雪花。
融化在你的掌心里。
那个纯白的兰堂,是麻生秋也穿越后做过最美的一场梦。
“我要是为兰波出版《彩画集》——”
“在《彩画集》里看到的会是你,还是金发魏尔伦的身影?”
“亦或者——”
“两个都不是。”
……
文野世界给穿越者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里的兰波有很多。
……
楼下,金发的阿蒂尔·兰波呼呼大睡,奥斯卡·王尔德被蚊虫叮咬得死去活来,躲在被子里欲哭无泪,耳边都是蚊虫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