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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尔·兰波突然意识到一点,“我也会被检查?”

    麻生秋也对他招手,阿蒂尔·兰波委委屈屈地靠过去,把头放到王秋先生的膝盖上,心中的恐惧和依赖在相互打架。

    麻生秋也看着这个炸了毛还装作温顺的兰波,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赢那么多控告吗?”

    阿蒂尔·兰波忐忑:“那些人不忍心伤害您?”

    麻生秋也嗤笑:“这么天真的话,我难以相信是从参与过巴黎公社战争之人的口中说出来的,你以为世上有这么多善良的人吗?”

    麻生秋也直截了当地说道:“告我的那些人,全死了。”

    阿蒂尔·兰波浑身抖个不停。

    麻生秋也对兰波的心智难以有准确的估量,对方一会儿聪明激灵,一会儿又傻得可爱,于是,他设下了一个人性的考验。

    “我帮你杀了玛蒂尔达,你们就相安无事。”

    “……杀……人……”

    阿蒂尔·兰波的瞳孔迷乱霎那,实际上他也杀过人。

    杀性是会成瘾的。

    品尝最快达到结果、且威慑他人的方法后,很少有人愿意再去走复杂的路线,用法律的手段武装自己。

    “不,不要。”阿蒂尔·兰波虚弱地说道。

    “你确定?”麻生秋也反问,“她现在想告你们了。”

    “她是无辜的,我不能伤害她……”阿蒂尔·兰波抱紧王秋先生的腰,不再怀疑对方的手段,脱口而出,“我错了,我知道我做错了,让你感到为难,我们不要杀人,再想其他更好的办法!”

    麻生秋也幽幽地问道:“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阿蒂尔·兰波哭腔道:“我发誓,经过这件事,我绝对不去破坏别人的婚姻,我以后再也不找男人谈感情了。”

    麻生秋也想到兰波的未来,对方说到做到,没有再当第三者。

    这不是个好孩子。

    但是,勉强还能掰正过来。

    “兰波,你撤诉之后,魏尔伦要主动承认‘鸡奸罪’,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这样玛蒂尔达就利用书信无法控告你了。”

    “……这……办得到吗?”

    “他是个聪明人,我会去亲自见他一面。”

    麻生秋也留下养伤的阿蒂尔·兰波,去探监某个大难临头的人。

    巴黎,警察局的拘留所里,保罗·魏尔伦还在等待之中,为接下来的两场控告而战战兢兢。

    他在本国的拘留所里度日如年。

    保罗·魏尔伦的双手手指捏成了一团,祈祷着上帝的保佑。

    “上帝可不会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