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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作之助和其他社员表示自己也可以作证。

    在外面,乱步先生哭得可伤心了,弄得记者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回来之后就擦干眼泪找食物了。

    听到那些话,福泽谕吉听得脸色逐渐发青。

    “乱步!你给我出来一下!”

    “……是。”

    江户川乱步暗叫糟糕,走出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一关。

    社员们就听见门外社长噼里啪啦地训斥声。

    江户川乱步:呜呜呜。

    他又不能说兰堂先生没有死,自己哭不了那么久呀!

    德国,又是另一种情况。

    歌德手捧报纸坐在沙发上,肤色柔嫩如少年,光阴在他身上体会不出什么痕迹,一度被人以为是异能力的效果,他看见阿蒂尔·兰波的殉情并不意外。

    他感慨一声人类的感情,其他想法就没了。

    一个已死之人而已。

    相反,席勒在家看到阿蒂尔·兰波的死讯后受到触动,捏紧了手上的报纸,“殉情吗?”

    他最初追随的歌德先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歌德先生,疑似异能力的反噬。席勒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人,不得不虚伪地维持原样,顶多是在夜晚推脱,没有去对方家里居住。

    席勒仿佛在这份报纸上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要让他回来。”

    席勒暗暗下定决心,国家的英雄不该消失,那个在爆炸中保护自己的虚幻人形不该消失。

    他分清楚了模糊重叠的两个人。

    爱的自始至终是尊重他、欣赏他的歌德先生啊!

    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席勒把自己跟魔鬼上过床的经历抛之脑后,床上的感情能当真吗?就跟德国人上床和下床是两回事一样,对于男人而言,实现人生价值的意义更重要!

    轮到英国,英国社交界为法国超越者的死亡悲悯了一会儿,私底下庆祝死亡的也大有人在。

    法国减少了一位空间系的超越者!

    威廉·莎士比亚心不在焉,在外面确认了阿蒂尔·兰波的事情后,急着去看皇家歌剧院的画像。

    他把阿蒂尔·兰波已死的消息告知了画像。

    画像上,黑发男人流露出了深刻的悲容,以手覆面。

    “唉,我就知道你会难过,你是幸运的,找到了一个愿意与你共赴死亡的爱人。”

    威廉·莎士比亚嫌弃过画像对阿蒂尔·兰波的痴爱,见到这幅摸样又心疼起了绝望的爱斯梅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