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走出这个房间,他们便再没有回来过,直到他自己的武力达到某个标准,他离开了地下,来到了地面,他才知道这里是北隅,北隅皇城的斗技场。
他们是取乐的玩物。
和关在另一边的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说对于这里的管理者,四只脚着地的动物,比他们还要更讨喜,因为动物死后,皮肉骨头都能卖出高价,而他们死了,就是一滩烂肉。
震天苍壁对一切漠不关心。
每次出场只需最快速度获得胜利,其他的,震天苍壁不在意,对那些狂热呼喊自己名字的王公贵族平民百姓,他都不在意。
从未处在一个层次,对上目光,只会让他发笑。
活着,但活着是为了什么?
自己身体里为什么存在着使命感?
震天苍壁愿意为了这个使命感等待。
他在除了这里,也没有容身之处,为了交换留下来的愿望,震天苍壁‘恪尽职守’。
然后他等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奇怪的女人。
命运的齿轮因为一颗小石子,产生微小轨迹的偏离。
“震天苍壁?”
他的名字被女人柔和的声线喊出,掺杂着他无法理解的甜蜜,他抬起头看过去,女人的面容被帷帽挡住,一只雪白的手,指甲上涂着粉色的丹蔻。
落在自己的眉心,一路滑下去,挑起震天苍壁的下巴,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更别提是近距离。
下颚处柔软的触感和获胜时,吃过的乳酪一样,柔软带着香气,他有点头晕。
震天苍壁脑子发懵地想,下一秒,她是不是会亲吻自己?
遗憾地没有。
但他却马上成为了这个女人的所有物。
自从和这个女人林诗音待在以后,震天苍壁陷进了一汪温热黏滑的糖水里,甜蜜馥郁的香气,缓慢却汹涌地吞没了他。
林诗音愿意为了他洗手作羹汤,可惜却连生活都学了三天,做出来的菜很难吃,但震天苍壁不嫌弃。
她的用心不是假的,她想要什么震天苍壁愿意全部给她,喜欢自己练武,那自己就每日勤练。
“震天苍壁。”
呼唤我。
只要她波光粼粼的眼波愿意留在他身上,再用这样甜蜜的声音呼唤他,震天苍壁愿意永远留在林诗音身边。
我生自黑暗,有一颗星辰朝我奔来,闯入我的人生,从此我愿意做追逐星星的人。
震天苍壁接过做饭的工作,起源于林诗音一次炸麻球的尝试,要不是自己动作快,林诗音被油烫起泡的就不只是手了。
褐色的药膏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不相配,震天苍壁给林诗音上药时说“以后不必为我这样,全部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