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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养病的老师是一个学生该做的吗?”

    福尔摩斯乐此不疲地进行角色扮演,他现在的身份是来到村庄养病的大学讲师,而寄秋则是他的学生。

    更让寄秋惊讶的是,福尔摩斯连大学的任教证明都有,还是牛津大学的化学系。

    “可您身体强壮的像匹野马呢。”寄秋脸部抽搐了一下,立马反唇相讥。

    “好啦,我已经给阿比盖尔小姐放了一周的假,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福尔摩斯看着脸色变黑的寄秋,熟练地顺着毛捋了一把,只要大侦探想,他可以做到让每个人心情舒畅,至少现在寄秋就被哄好了,完全忘了他刚刚煽风点火的行为。

    “至于这个娃娃,我还没有头绪  ,不过我大胆的假设了一下,它的制作技术可能是从东方传来的。”

    福尔摩斯拎着剥去熊皮的伊莎贝尔,平日嚣张的伊莎贝尔此刻安静如鸡,任侦探先生随意摆弄。

    “东方?可它是美利坚来的。”寄秋看着伊莎贝尔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还是从福尔摩斯手底下接了过来,“它还有个妹妹,叫安娜贝尔。不过比它要血腥的很多,似乎是无差别攻击,只要把安娜贝尔带回家,就会出现血案。”

    “我清楚记得我是来自美利坚的!”

    伊莎贝尔拼命点头,双手像是手铐一样缠住寄秋的胳膊,它不想再落到福尔摩斯手中。

    “你没有拆开它的身体看看吗?”

    福尔摩斯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的注视着寄秋手臂上的伊莎贝尔,“它的所有零件都是木制的,那是一种很古老的机关术,跟市面上用铁丝和棉花制成的娃娃没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噢,不对,至少外表伪装的是一样的。”

    寄秋低头看着发抖的伊莎贝尔,心里有些奇怪,“您对它做了什么,它看起来很害怕?”

    要知道伊莎贝尔在她眼里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熊孩子,还是亲戚家的那种熊孩子。

    “只是做了一些小小的实验而已。”福尔摩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伊莎贝尔瞬间抖如筛糠,委屈巴巴地开口,“这个可恶的男人往我身上倒了奇奇怪怪的液体,好疼的。”说完还伸出手臂,上面有一道漆黑的印记。

    寄秋凑近闻了闻,立马分辨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一脸震惊的看着福尔摩斯,“您倒了硫酸?”

    “噢,是的。这是其中一种。”福尔摩斯端起茶几上的柠檬茶喝了一口,“那么高强度的硫酸都无法腐蚀的物质我还是第一次见,火烧和刀割只会留下浅浅的痕迹,第二天就会消失。只能从后背机关拆开,但也不能看清内部详细的零件。真的太有趣了。”

    ‘这是酷刑吧!’寄秋忍不住为伊莎贝尔掬一把同情泪,在福尔摩斯眼里,它算不上生命体,即使有喜怒哀乐,但处理起来丝毫没有手软。

    “你咋没有吞噬灵魂呢?”寄秋还是有个疑问,福尔摩斯算不上大善人,即使是,在受到一堆酷刑和吃排泄物之间,也不是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