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蹦蹦跳跳走在大街上,唐泰斯去莫雷尔先生的商行办点事情,他给了少年零花钱,让她随便买。
那座岛上的金山银山,唐泰斯只用小船搬运了一部分到岸上,剩下的依然封存在山洞里。
她很欣赏唐泰斯这种知恩图报的行为,如果换成是她,也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自己还得加一句,如若犯我,百倍还之。
唐泰斯把莫雷尔所欠的债务一笔还清,还在他家门口放了一笔钱,作为他女儿尤莉的嫁妆,最后送了一艘全新的法老号给他。
寄秋走着走着就被一个吉普赛女郎拦下来,寄秋看着穿着古怪,神神叨叨的女人,心里警惕起来。
吉普赛女郎紧紧抓着寄秋的手腕,“……你是我见过命格最奇特的人……你两个耳垂上都有一颗痣。”
寄秋眉头一皱,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个神棍不会是真的吧?’
“放心吧,你这一生也依旧会在历史书上留下姓名,你是伯爵的儿子,以及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艺术家。”吉普赛女郎痴迷的伸手抚摸寄秋的脸颊。
寄秋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用力甩开女人,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从听到伯爵的儿子那一刻起就觉得女人完全瞎扯,她这辈子亲爹是地道的渔夫,养父是在逃水手,怎么可能还是伯爵的儿子。
“嘿,西蒙,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唐泰斯看着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的寄秋,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嘶!你吓我一跳!”寄秋不满地把他的手拍开。
唐泰斯被自己崽子炸毛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捏住寄秋的两颊往两边扯了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刚刚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说了一些疯疯癫癫的话。”寄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无奈地笑了笑,“她说我会成为伯爵的儿子。”
唐泰斯露出意味不明地微笑,他脸上和颜悦色,朝寄秋眨了眨眼睛。
寄秋脸上的笑容消失,“我会成为伯爵的儿子?”
唐泰斯带着寄秋来到一座庄严的古堡下面,他大手一挥,“这就是我们名下的房子了。”
“你买了爵位?成了伯爵?”寄秋看着一路出出进进搬东西的仆人,她被这大手笔迷住了双眼,她前世的钱都是靠票券花出去的,哪像现在这样是搬着金块金币进进出出。
“是的,亲爱的西蒙。你父亲以后就是基督山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