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阿尔贝已经离开后,唐泰斯放下手中的男人,满意地笑了笑,“谢谢。”
盖泰诺接过唐泰斯丢来的袋子,里面装满了古金币,他挑了挑眉头,“合作愉快。”
阿尔贝看到唐泰斯出来后,立马迎上去,“阁下,真的是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恐怕我今天就要命丧罗马了。”
“你的勇敢打动了我,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能使你屈服,这恰好是我最欣赏的那一类年轻人。”
唐泰斯大步走到马车前,将手中的佩剑递给雅各布,他转过身,递给阿尔贝一张请函,“我想请你明天到我家,我们一起共进早餐。”
“好。”阿尔贝收下请函,看着“救命恩人”的马车远去,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跟朋友分享今晚的遭遇。
寄秋回到了街头中心,一眼就看到戴着面具的奥罗拉,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走向她,“我回来了,奥罗拉。”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追逐那位小姐而去呢。”奥罗拉娇声埋怨着青年将她丢下的事情,“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落下。”
“是我不好。”寄秋笑着哄到,十分自然地凑过去,将奥罗拉脸颊侧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不要生我的气,原谅我吧。”
奥罗拉听着青年可怜巴巴的声音,她脸色总算好转,“好吧,我原谅你了,西蒙。”
“走,我们继续跳舞。”这次寄秋自己牵上奥罗拉的手,往人群中走去。
奥罗拉脸上总算重新挂起了笑容,她以往一向是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性,昨天却鬼迷心窍地邀请一位像她弟弟一样的男孩当她舞伴。
不过她感觉不赖,至少之前那帮男人可不会轻易放下身段哄女孩。
“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人想要邀请我跳舞?”
奥罗拉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她看着青年脸色呆呆的,心里更高兴了。
“可是,你是我的舞伴呀。”寄秋说道。
“你要是再晚一点回来,我就跟那个人走了。”奥罗拉跟随着青年的脚步,绕开一个又一个人,“他来自巴黎上流社会,长得也不赖呢。”
“跟我相比呢?”寄秋撩起面具,朝她笑了笑。
奥罗拉看着面前长相清俊的青年,金色的眼睛给他原本温润的气质增添了一丝野性,笑起来有个虎牙,让人想起温顺地窝在自己怀中的小老虎,她脸有些发烫,“你更好看。”
“谢谢夸奖。”寄秋重新戴上丑陋的面具,牵着少女的人在人海中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