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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故事。”

    寄秋大力鼓了两下手掌,她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恐怕你对自己有误解,这是一则非常有趣的故事,它一点也不无聊。”

    “维德在英国有着流浪者的含义,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她总算搞明白弗雷斯特身上那种不对劲是从哪里来的,这跟她上辈子在伊顿公学认识的同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维尔福先生应该到了吧。”寄秋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阵响动。

    “看来他们已经到了。”弗雷斯特说道。

    一个小时后,寄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一脸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野生“猴子”。

    在此之前,她见到了她老爹的仇人维尔福,他脸色蜡黄,身材瘦削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戴上白手套,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单片眼镜,脖颈上系着一条白色的领带,伪装的比另外两个人出色多了。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自己的妻子爱洛伊斯和他的儿子爱德华。

    维尔福夫人对这个彬彬有礼的青年画家十分有好感,她热情地把自己的爱子介绍给寄秋。

    “啊,您的儿子真的很可爱呢。”寄秋带上无懈可击的微笑,一脸温和地看着“野生的猴子”。

    “多谢您的夸奖,爱德华是个很讨喜的孩子,见过他的人都这么说!”维尔福夫人脸上笑容加深。

    “伯爵阁下,请您原谅我,原计划我是想当天来拜访的,但我公务过于繁忙,只能在今天抽出时间来表示我的感谢。”

    维尔福微笑着说道,现在巴黎上流社会都默认维尔福夫人带他去社交,大部分人都对维尔福法官的公务繁忙表示谅解。

    实际上这是他故意营造的一种假象,越是傲慢,别人越会觉得你身份高贵。

    即使是在表示歉意,这位国王检察官的语气也拖着长长的腔调。在寄秋看来,有种东施效颦的既视感。

    “阁下亲自前来已经是最大的诚意,我很高兴自己的举动保全了一位母亲和她的孩子。”唐泰斯声音冷漠,他神色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维尔福感觉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对传闻中那个热心的伯爵形象产生了怀疑,“我想每个人都非常需要朋友,多一位朋友,就代表着多一条路。”

    “我很荣幸。”唐泰斯同维尔福伸出的手握了握,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起来。

    因为这个家没有女主人,寄秋则承担起接待维尔福夫人和她儿子的义务,“请容许我带你们去享用下午茶。”

    维尔福夫人看着身姿挺拔的青年,想到青年的身价,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如果我有个女儿,我一定把女儿嫁给罗希先生。’而维尔福前妻的女儿早已被她抛到脑后。

    寄秋面带微笑看着小维尔福在她挂着的油画摸来摸去,“您儿子真有活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