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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阿德里安被赦免了!”阿尔芒用力抱住身边的未婚妻,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喜悦。

    玛格丽特更激动了,她倾倒在阿尔芒身上,“感谢仁慈的陛下!”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亲吻,不止他们,夫妻和相爱的小情人都高兴地吻着自己的爱人。

    寄秋站起身,她拍了怕裤子上的灰尘,转过身同行刑官互相点头致意。

    她走下断头台,周围是热烈的掌声,他们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青年医生重新回到宫中,恢复了之前的身份,她看到门口迎接她的国王。

    莱安走上前把她拥入怀中,“阿德里安,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寄秋迟疑了一下,抬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您还好吗,陛下?”

    “丹尼斯送来的药很及时,他告诉我你被送到圣?雅克栅栏刑场。”

    莱安无法想象失去青年的后果,他成为国王的初心都不在了,这个国家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为我担心,我只是去刑场参观了一下。”寄秋语气轻松地说道,她像之前那样揉着面前大型犬的脑袋,“别害怕,陛下。”

    “我会为你讨回公道。”国王在得知自己的宠臣被送往断头台那一刻起,他脑海里就已经决定了那些人的下场。

    “我相信您。”寄秋抽出身,她摸了摸莱安的脸颊,“我一直都相信陛下。”

    一周之内,参与计划的人全都被判处绞刑,家眷驱逐出境,终身不得踏入法兰西。

    “戈埃蒂医生,您来教堂是为了忏悔的吗?”威弗列德穿着主教袍子,他手里握着包装华丽的圣经。

    “当然不是。”寄秋踏入教堂,她摸了一下教堂里的雕像,“安东尼大师的作品。”

    “那么您是在做什么的?”威弗列德心脏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寄秋笑容和煦,她看向门口,不一会儿出来一列身穿盔甲,带着头盔的骑士,他们盔甲上印着法兰西的鸢尾花,“您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可以猜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威弗列德肥硕的身影肉眼可见变得萎靡起来,他跌坐在教堂里的长椅上,“为什么?”

    “为什么?噢,我可以推理一下,您要问的是为什么国王会苏醒,为什么我会从断头台上走下来?为什么我要这么针对宗教?”

    寄秋反坐在他前面的长椅上,把腿伸进椅背的缝隙中,“我是一个很宽容的人,我的病人们都夸赞过我的善良,善良的我很乐意为主教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