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这短短的时间,我已经被从天而降的包袱皮盖了两次啦啊!制作方没有别的道具了么?节省预算也不能这样啊!
信长叔喊了几嗓子“放我出去”之后破口大骂。
他大概是从来没被人捉住过。
而且担心抓窝金的人被跟丢了。
他又喊了几声,我忍不住劝他,“信长叔,你先把我放开吧。”
他在黑暗中僵硬了一下,好像才发现手里还抱着个我呢,赶快松开手。
我把背包解下来扔到一边,探着身子到前座,摸索了几下,把车里的灯打开。
四周黑乎乎的,我们像是被关在一个什么奇怪的空间里。
我试着打开车门,推不开。
信长叔沮丧了几秒钟又开始暴躁起来。
“别担心,”看来他不是在为自己的不利处境发愁,纯粹是在担心窝金,我斟酌一下安慰他,“侠客他们跳出车了,所以,他们肯定有办法救你的相好的。”
他猛的抬起头,皱着眉毛看了我几秒钟,“……”
“啊,”我抓抓脑袋,难道是我猜错了?我讪讪的笑了,“那个……窝金不是你的相好么?叔,你别告诉我飞坦或者侠客才是你的那一型啊,我绝对不接受这样的安排,就是芬克斯或者弗兰克林也比他们更配你。不过,话说回来,还是窝金跟你最合适了,那叫什么,哦,对,是气场……唔,好像不是这个词,是怎么说的,形容两个人什么都不干,只是站在一起大家就都会自然的默认他们是一对的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我咕咕哝哝的说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形容词,信长叔一声不吭,他仿佛是第一次看见我,而且我还是个向他热情的挥舞触手的外星生物。在他把下巴收拢之后,信长叔结巴了,“你,你,你跟着那家伙都学了些什么啊?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啊……”
“咳~”我爬到前座,打开车里的收音机,居然还能收到信号,“信长叔啊,你们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啊?”
跟我说奇怪的话?那样的家伙只有一个吧?
可是,刚才在悬崖那边的对话,听起来“那家伙”也是他们一伙的?
他把脸转向一边摆了摆手,像是有点懊悔说了刚才的话,“见了团长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样。见了团长就知道了。谁想见他啊。
我听了会儿电台节目,信长叔平静下来了,说节目实在无聊,我也这么觉得,于是关了收音机。
我们两个呆坐了一会儿,听到侠客的声音,“你们听得到我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