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怒气在一瞬间平息了。
原来,“我会和你在一起”是这个意思。
难怪要我再见到库洛洛的话要赶快让他知道。
原来信长叔玛琪飞坦他们说的“那家伙”真的就是这家伙。
我抬起头看看他的眼睛,西索对我笑了笑,右手举在我面前,伸出食指。
条件反射,我立刻举起左手,在指尖用气变出一个形状漂亮的“♥”。
“嘿嘿嘿~”西索似乎很得意的笑了,摸摸我的脸。
这时信长叔突然发出一声急转弯的时候轮胎突然爆掉的车才会发出的抽气声。
我有点惊讶的转过头,看到他一脸震惊。其他人也多少有点惊讶的样子。
只有库洛洛,习惯性的把左手按在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飞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刑讯室出来了,正在用他那双“威士忌加冰”的金色眼睛盯着我们。
他们怎么了?
尤其是飞坦,他好像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飞坦好像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强烈的恶意,而且在沙漠的时候听他说起“那家伙”的语气,好像也挺不喜欢西索的。
这样说来他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也不奇怪。
西索你果然失败啊,同伴都不喜欢你。
我看看西索,他一副悠闲又开心的样子,一只手支在腿上托着下巴,一只手捏着我的辫子玩。
我把他的手打开,鼓起腮帮,“你怎么才来啊?”从我发短信到现在都六、七个小时了,你可真有效率。
“啊~”他安抚似的摸摸我的后脑勺,“别生气嘛~人家可是为了给小宝贝买你最喜欢的枫糖松饼才来晚的~♦”
“松饼在哪里?”
“呐~给你~”他真的从我背包后面拿出了个纸盒子,上面印的是我住那家酒店的名字。
我打开,拿出松饼咬了一口,扔回盒子里,我盒子丢给他,“不好吃。都凉了。”
“嘛~”他无奈的耸下肩膀,“早上交通堵塞嘛~♠”
看着他这样子,我越来越生气,我被库洛洛虐的时候你这家伙在哪啊?我睡在硬邦邦的木箱上的时候你在哪儿啊?还让我误会你是来帮我逃走的……
别以为给我个松饼我就感激你了,你又不是来救我的……
这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还没散去的只有刚沐浴过才有的香味,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起来,我都两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