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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然后眉头轻轻蹙起,“走吧,找个地方吃早餐,然后住下。”

    我们在一家昼夜营业的快餐店吃了早餐。

    库洛洛去买报纸的时候我偷偷喝了一口他的咖啡。

    难喝的要死。没想到闻起来还不错的东西喝起来像是煮糊了豆子之后的刷锅水。

    在这个城市里的人开始忙碌起来之前,我们吃完了早餐,找了家离市中心不太远看起来挺干净的家庭旅馆住下。

    四十多岁的老板娘照例被库洛洛骗得露出一副“你们这对可怜的小情侣”的表情,在他要求要一个标准间的时候还说什么“哎呀真是个有责任感的年轻人啊”。

    这和责任感有什么关系么?他只不过是想睡得比较舒服而已。

    那房间布置得相当温馨,贴着浅粉色条纹的壁纸,放着两张白色的铁架床,床单是淡绿色的,边上印有粉色的小碎花,床上还挂着纱帐。虽然这季节还没有蚊子,可是有纱帐的床看起来就是比别的床可爱。

    我放下东西立刻跑去洗澡,发现浴室的门后还挂着两件白色的厚绒浴袍。这旅馆的得分在我心里立刻提升到了八十五分。洗完澡跑出来,库洛洛竟然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小声叫了他几声,他闭着眼睛“嗯”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看来和络腮胡大叔那场战斗他赢得并不轻松,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大伤口或是瘀青,但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什么内伤。

    皱了皱眉毛,我抓着他的衣领晃了晃,“喂,洗完澡再睡吧,你都臭了!”

    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几秒钟,“咳”了一声坐起来,“真的么?我怎么没闻到。”

    “自己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的,快去,快去!”我把他从床上推下去,“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穿吧?”

    他站起来,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自己拿。”

    我把大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看到库洛洛有一叠折得很整齐的衣服,还散发着清新的洗衣粉香味。这些好像是在法特那间“不死草”旅馆里洗好的衣服吧?他后来一直没穿过。

    我把这些衣服摊在床上,在众多半透明的白色薄棉布衬衫中间挑了件米色的圆领衫。竖起耳朵听了听,那家伙正在洗澡。我把头上包的毛巾扔在床边飞快的脱下浴袍把圆领衫往头上一套。

    哎?怎么领口这么紧啊?

    用力抓着衣服下摆往下拉——啊咧?领口的扣子没解开么?我刚想把衣服脱下来,就听到浴室的门吱扭一下开了。

    啊,啊?团、团长你怎么洗澡怎么快?你这就出来了?一般人还在和迷住眼睛的香波泡泡搏斗吧?不,是刚刚弄湿了头发准备倒香波在头上吧?

    我僵在那里,呃——我是该捂腿还是怎么样啊?混蛋为什么我这时候会想到“一群女孩子在洗澡忽然有人闯入了你要捂哪里?笨蛋当然是捂脸了!”这种冷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