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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放进背包里,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

    他坐在沙发上,我靠在床头,各自看书。

    看了一会儿书,我渐渐觉得胃疼。

    以为是刚才吃东西吃得太快了,我喝了点热水,揉揉肚子。

    又过了一阵,我发现情况不太对——我的胃像是被一双手当成面团揉着,里面翻江倒海,疼得我满头冒汗。

    我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洗手间扶着马桶吐了。

    这一吐就停不下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爸爸也说过,不要把一两次的经验当作事实和规律。

    就像那个一直隐藏在清秀高中生面孔下面的小白内裤内衣模特的身体一样,库洛洛再次蒙蔽了我——他其实是黑暗料理界的。

    连续呕吐了十分钟之后,我又开始出现耳鸣,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昏倒,可是这次很不幸,我没有。

    库洛洛终于觉得有必要来看看我究竟是怎么了,他敲了两下门走进来,“咪路?”

    我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冲水,趴在洗脸池上漱口,“你,在面包里,还放了,什么?”

    “没有别的东西。”他思索一下,把手按在下巴上,有点担忧的看看我,“你……”

    他没来得及说下去,我又吐了。

    这时我的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有胆汁,嘴里苦苦的。哦哦哦真是痛苦。从喉咙到胃都在抽痛。我打开水龙头,用手掬了点水漱漱口,把手按在洗脸池边上直起身子,眼前发黑。

    库洛洛把我扶回去,又给我喝了点热水。

    没有放别的东西?

    难道那美的麻药又开始新一轮攻击了?她的麻药里到底都放了什么?

    库洛洛说他在那美身上找到一小瓶药水,应该就是戒指里装的麻药。我看了看那戒指,握成拳的时候用拇指按下另一边,戒面上就会有一支三公分长的钢针跳出来,注入麻药的小孔在戒指侧面,设计简洁紧凑,做的十分精巧。

    我还想再好好看一下把我弄得如此凄惨的小东西,又不行了。

    冲进洗手间,我趴在洗脸池上,吐得内脏都要跑出来了。

    洗洗脸,我靠在门框上喘气,“库洛洛,你究竟都放了什么在面包里?”

    “你对蓝乳酪过敏?”他说着从冰箱里拿出那块用保鲜膜包着的乳酪。

    我接过来看了看,虚弱的倚着门框滑到地上,“这不是蓝乳酪啊……这是块发霉的乳酪。你是从哪里找到这种东西的?”和蓝乳酪那种发酵而成的蓝色斑纹不同,这块乳酪根本是放太久变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