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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鞭打一定很疼痛,因为娜娜脸蛋发红,额头和鬓角的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头上。更不用说,每次鞭打,她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皮肤随即绽开类似晚霞的红色,她咬着下唇,在每次鞭子打在身上的前一刻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有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她转动眼睛,泪水就会退回去,仿若退潮,然后在下一次鞭打时涌动。

    飞坦全身的血像是被凝固了,娜娜始终一声不出。

    她英俊高大的父亲,站得笔直,军帽帽檐投下阴影遮住他的眼睛,他的喉结有时会轻轻滑动一下,被衣领上的金章卡住,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每次挥动那条乌黑没有光泽鞭子的时候,显示出一种偏执的、狂热的、有如精密机械的精确和镇定。

    飞坦的心通通乱跳,在他年轻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叫,赶快去叫人!可是他的嗓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不能叫,也不能移动,只能蹲在地上窥视他的朋友忍受痛苦。

    这鞭打结束的时候,娜娜的父亲坐在椅子上,他把娜娜从地上抱起来,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温柔的小声喃喃,“娜娜,我亲爱的孩子,痛么?”

    娜娜摇头,眼泪和汗水一起涌出来,抽噎了几下才说,“不。父亲。不痛。”

    他摘下手套,轻轻抚摸她身体上的鞭痕,娜娜在他的手指碰触下发抖,嗯嗯呜呜的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反复蹭着。

    飞坦这时从魔咒种解脱出来,他飞奔而去,躲在烟囱里直到宿舍要熄灯了才回去。

    他做了一晚上各种可怕的梦,第二天清晨,他被娜娜叫醒了。

    他傻乎乎的任由她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她家里,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忽然全身赤/裸,靠在粗糙的木板墙上,抬起头看他。

    她细腻的肌肤上有一片片绯红色的淤痕,两腿蜷起,微微张开,露出一片绮丽的粉红密地,她刚刚发育不久的胸脯上,有最娇嫩的两朵粉色,像是要溶在雪地里的花。

    她叫着飞坦的名字,向他伸出手。

    飞坦尖叫着醒来,两腿间一片冰凉的湿滑。

    “啊?”他掀开被子,不知所措,上铺的邰琪趴在床沿看了他一眼,笑道,“恭喜你啊飞坦,你长大了!”

    把这噩梦一样的经历憋在心里整整两天,飞坦终于决定不再躲着娜娜。

    他在黄昏找到她,沉默着和她来到烟囱里。

    “你像是有心事,飞坦。能告诉我么?”娜娜对他微笑。

    飞坦绷紧嘴唇,胸口因为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打算说话的样子,娜娜说,“你这个样子可有点让我害怕,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