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忽然发现他根本无力挣断那些绸带,看来它们也有特别的作用,搞不好跟它们一个颜色的纱帐也是。
他轻蔑的“哼”一声闭上眼睛。
“哎呀好可爱——”安吉夸张的大叫,“你是故意的吧?!”
这死女人!
飞坦吃着安吉喂给他的酸乳,发誓有机会一定干掉这个女人。
后来……
干是干了,不过不是干掉。
又过了几天,飞坦明白了安吉的能力必须要和伤者肌肤相贴才能发动,他后背上的伤一直没好是因为她担心在他虚弱的时候趴在他背上容易导致窒息所以迟迟没治疗。
她除了喜欢用目光调戏飞坦,偶尔说些不正经的话,没有和他有治疗之外的任何肢体接触。
“把我松开!”飞坦再次这么要求。
“不行。”安吉一口回绝,“你上次跟我打的时候动了念力,捆着你是为了把你的念力从新还给你。”
“这么说,你是为我好了?”
“当然了。迹莲把你交给我了,我可是对朋友的重托拼死都要完成的那种人!”
飞坦稍微被她罕见的严肃感动了。后来马上觉得安吉在骗他玩。因为这女人“嗯嗯”了两声在他身上蠕动了一下。
然后很不正经的趴在他耳朵边说,“看来你恢复的很好,那里硬起来了……”
飞坦气得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他腰腹用力,晃了几下之后惊恐的停下来。
安吉的脸一下红透了,她紧紧闭上眼睛,昂起头嘴唇颤抖,“别动——”
这女人发出的类似哀求的声音还有她此刻的表情让他有种自己是在征服掠夺的错觉,更不要说她此刻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他的腿重合,他年轻的身体在每个早晨都会有的坚硬正在抵着她柔软的入口。
他刚才愤怒的挣扎摩擦着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弄得那里现在一片濡湿。
从窗口投射过来的第一缕晨光,把安吉的金发照亮,她睁开眼睛,眼睛也是湿润的,瞳仁清亮到带点奇怪的纯真意味。
“你叫什么名字?”
“飞坦。”这时候,他才想起,他在这里呆了几天,从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而她,从来都只是叫他“你”。
安吉的吻就这么落在他的额头,眼皮,脖子,胸口,小腹……